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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臉色一寒,道:“是你聽我的,還是我聽你的?”
瘦削錦袍老者一震低頭:“公主恕罪,卑職不敢。”
“那就好。”白衣姑娘展顏為笑,道:“你可知道,她的所學如何?”
瘦削錦袍老者抬眼說道:“回公主,‘冰心玉女’在武林中只不過是個普通的高手,她所以名氣大,那是因為她人美、才高,孤傲高潔……”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他說錯了!
這一錯,恐怕很麻煩。
白衣姑娘微微一笑道:“那你還替我擔心什麼?”
瘦削錦袍老者話說得很誠懇,也充分顯示出他的赤忠。
“卑職身為臣下,蒙上位洪恩,怎能不……”
白衣姑娘淡然一笑,擺手說道:“你的心意我知道,只是別多說了,先派個人跟陶大海聯絡一下,問問那姓衛的女子在什麼地方,然後再稟報我。去吧,我要換件衣裳。”
瘦削錦袍老者應聲站起,躬身說道:“公主,這老和尚……”
白衣姑娘遞過了一個眼色,道:“別跟佛門弟子出家人為難,帶他出去吧!同時告訴寺裡的其他和尚,任何人不許聲張。”
瘦削錦袍老者會意,當即恭謹答應一聲,喚起了老和尚,帶著那位假扮香客的瘦高漢子告退而去,並且隨手帶上了門兒。
走出滴水簷,瘦削錦袍老者向著老和尚擺手說道:“和尚,你的造化,忙你的去吧!”
老和尚施了一禮,顫巍巍地走了。
這裡,瘦削錦袍老者遞過眼色,又吩咐了瘦高漢子:“子玉,派個人跟陶大海聯絡一下,儘速回報。”
瘦高漢子尤子玉恭謹答應,施禮而去。
後院通往前院的那條青石路上,顫巍巍地走著老和尚,他一邊走,一邊舉袍袖擦臉上的血,那滴在前襟上的血漬擦不掉,也只好由他了。
老和尚默默地走著,一臉的悲悽神色。
剛到前院,迎面走來個十八九歲的年輕和尚,他一見老和尚滿身是血,臉也腫了,呆了一呆,急步迎了上來:“師父,你這是……”
老和尚一搖頭,道:“大慧,別多問了,扶我到你房裡歇歇去。”
年輕和尚答應著,忙伸手攙扶住老和尚向左走去,邊走他邊焦急地道:“師父,是怎麼回事……”
老和尚微一搖頭,道:“沒什麼,我叫你別多問。”
年輕和尚應了一聲,未敢再問。
轉眼間來到了一間禪房前,這間禪房在大殿左後角,緊挨著後院牆,年輕和尚開啟房門扶著老和尚走了進去。
門,關上了,沒一會兒,門又開了,年輕和尚一個人走了出來,神色有點驚惶與不安,四下裡望了一下,急步往外走去,好像他有什麼急事。
剛轉過殿角,突然——
“小師父,哪裡走?怎麼邊般神色驚慌,匆匆忙忙?”
年輕和尚一震停步,回身望去,只見大雄寶殿前,那高高的石階上站著個人,他滿臉堆笑,只是那笑看上去怕人!
他,是錦衣衛那位大領班尤子玉。
年輕和尚一驚,忙合什躬身。
“貧僧見過施主了。”
尤子玉拱手還了一禮,笑吟吟地道:“不敢,小師父上那兒去呀?”
年輕和尚忙道:“主持人有點不合適,貧僧要去請個大夫。”
尤子玉“哦!”地一聲道:“原來小師父是要去請大夫,怎麼,主持大和尚哪兒不舒適呀?”
年輕和尚欠身說道:“有勞施主動問,主持這是多年的老毛病了……”
尤子玉點頭說道:“原來如……”
“此”字未出,他一巴掌拍上大腿,笑著說道:“對了,瞧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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