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康復(第2/3 頁)
,無憂把解憂送到了褚先生府上。
幾日之後,甄邯府上尋回了丟失十年的小姐。
據說是被惡奴偷走後,將其轉賣,幾經轉手,後來做了一個歌女的丫鬟。歌女從良後將其帶出,卻在回老家途中遇難而亡,甄府小姐一人流落街頭,以從歌女處習得的一手琴藝沿街乞討,一次在街頭賣藝時,恰巧被甄邯的一個老友碰上,驚見此女與甄夫人有七八分相似,他恰好知道甄府小姐的事,一番輾轉,甄府小姐順利尋回。
而在臨山居中,紹淵在臥床半月有餘後,終於被允許下榻了。
胸口的刀痕已變成一條暗紅的疤,但每次身體稍稍移動,仍扯得傷口隱隱作痛。經過這些天的修養,紹淵的起色好看了許多,凹陷的雙頰也恢復了原本的樣子。
今日,他穿了一件寬鬆的米色長衫,在蘇順和鑫雲一左一右的扶持下,在花圃邊的小徑上慢慢的散著步。
“雲兒,伯父準備回子規山了?”
“爹爹說,明日就回去。藥堂之中也有許多事情,你上次和爹爹說的重開藥鋪行醫的事,爹爹考慮得差不多了,等他回山後,就按你說的著手去辦。”
“小順,你馬上去錄閣的藥櫃中取那捲標註“五”的書冊交給仲先生,是我之前寫的關於開設藥鋪的建言,給他作為參考吧!”
“紹淵,我們走了有半刻鐘了,先到涼亭中休息一下吧,身體的恢復也非一夕之功。”
在花圃和荷塘旁的一個小坡上,建有一涼亭,亭四周被前主人植滿了紫薇花,其中有幾株已有了百年的樹林,約孩童腰圍的粗細,枝頭密密的開著花兒,有淺白色、有粉紫色、有深紫色、有紫紅色,很是熱鬧。偶有微風吹過,飄落下一些細小的花瓣來,洋洋灑灑地落在兩人的髮際,肩頭。
涼亭的石椅之上,鑫雲放了軟墊、靠枕,扶著紹淵小心的坐好,又取了一方絲絹,擦了擦他額間的微汗,轉身到中間的石桌上倒了一杯茶水,端到了紹淵的手中。
紹淵並不言語,只是含笑看著鑫雲的忙碌,也許,幸福便就是此刻這樣吧!
新野,陰府之中,收到了陰識的隨從傳回的信件,得知陰識在長安惹了官非而焦急,陰家大爺陰祥文,二爺陰祥武及夫人們,還有陰識成婚不久的妻子都在正堂中商量對策。
“大伯,夫君,你們可有什麼好辦法?識兒從來沒有受過苦,這牢獄之災他能頂得住幾日啊?”
“弟妹,別急,我在長安有幾個故交,已寫好了幾封信,讓陰嶺跑一趟吧!”陰祥文道。
“大哥,自古以來,人走茶涼,你我已離京多年,早年的故交,現如今也不知怎樣了!”
陰識的妻子吳氏焦急的侍立在陰二夫人的身後,泫然欲滴。
……
正說著,下人引著劉秀進得屋來。
“陰老爺,我今日收到了安兒的傳書,說明達之事已經解決了,怕你們訊息得的遲,憑白的擔心。”
“真的嗎?太好了!”陰二夫人,也就是陰識之母,激動的站了起來。
“是的,夫人!”劉秀遞過一張巴掌大小的布帛,上書有幾行蠅頭小楷,“轉告吾伯父,明達平安,勿念,柳辰不日返家,可訴詳情,另,吾之痼疾已愈,期家母安心。”
“文叔啊,我這兒才得到明達出事的訊息,安兒怎麼會這麼快就給你傳信說事已解決?”
“陰老爺,安兒曾使柳辰帶給我幾隻鳥用以傳信,也不知是怎麼調教的,那鳥兒只認得我,估計明達一出事,安兒離得比較近,訊息得的比較快,怕你們擔心,所以事情一解決,就派鳥兒傳信過來了,自然比隨從的兩條腿跑得快些。”
“信裡說,痼疾已愈,不知具體如何?”陰祥文又問。
“是啊,安兒去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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