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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答應就不鬆手的意思。

嘿嘿嘿嘿，反正他現在醉著，做什麼都不是他不清醒。

賀衍看了一眼對方抓著自己衣袖的手，輕笑了一聲，「你有點醉了」他陳述道。

「沒有，」倪燈火說，「你以前高中的時候不跟同學結伴去洗手間嗎？」

賀衍一愣，好像還真的認真回想了一下，回答道，「不，有什麼必要一塊去？」

雖是這麼說，但他還是站起了身，也拉了倪燈火一把，和人一塊往衛生間走。

才走到衛生間門口，後面忽然跟上來兩個小姑娘，身上還穿著燒烤店的制服。

「賀衍哥哥！」其中一個把頭髮盤起，壓到鴨舌帽裡的女生開口喊了一聲，聲音裡滿滿都是壓抑的興奮。

被叫到的人轉過身來，嘴角露出一個溫和的微笑，輕聲說，「有什麼事嗎？」

「嗯嗯嗯嗯！」那女孩兒點點頭，興奮地滿臉通紅，結結巴巴的說，「我、我是你的粉絲那個，能不能就耽誤你一下」女生一邊斷斷續續地說著，一邊從腰間繫著的圍裙兜裡摸出一沓便利貼和原子筆，手抖著遞到賀衍面前，誠懇又真摯地小聲問道，「可以給我簽個名嗎？」

「嗯。」賀衍爽快地結果對方手裡的東西，先刷刷刷地在便利貼上籤下一個自己的名字，又耐心地問了一句，「你叫什麼？」

女生趕緊回答道，「我叫李和月！木子李，禾口的的和，月亮的月！」

聞言，賀衍又在剛剛的簽名上加了一個「to 李和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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