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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倆的嘴給亂糟糟的東西堵了個嚴嚴實實。手和腳都給銅絲綁了起來,分別縛在幾個床腳下,整個身子成了&ldo;大&rdo;
字形。
秋子的耳朵和鼻子都給割下來了,胸脯以下滿是鮮血,下腹部給切開了。
大竹的命運不比他的妻子好。
床邊,並排放著四隻耳朵,兩隻鼻子以及尚在滴著血的身體器官。
眼前的景象慘不忍睹。毫無疑問,又是&ldo;地一號&rdo;和鬼女乾的,他們又搶先了一步。
政府執政黨的政治家被殺,而且他還是企業界的首腦,這不能不引起社會的極大騷亂和譴責。警視廳完全敗北了,而且是可恥地敗在兩個年輕人的手下。
廣岡只覺得渾身的血都湧到了臉上。他用力推開了窗戶,讓寒風刀割般地刮著自己的兩煩。
按例佈置了一下現場勘查之後,廣岡到了自己的辦公室。剛進門,就接到了浜村打來的電話。
九
白色的牆,白色的窗簾。一縷淡淡的陽光穿過窗簾的縫照射進來,屋子裡裝有暖氣,暖融融的,絲毫也察覺不到冬天的嚴寒。
浜村悠悠地醒來,發現自己躺在床上。軟軟的彈簧床,潔淨的被褥,浜村舒坦極了。幾天來的疲勞似乎一下子全消失了。
他試圖坐起來。一陣鑽心的疼痛迫使他重又倒在床上。
他漸漸恢復了回憶。想起了受廣川仙吉的毒打與凌辱,想起了被狗救下的事情。
這裡是什麼地方?我在這裡躺了有多久?
浜村正疑惑著,門輕輕地推開了,一位醫生和一位護士走了進來。
浜村剛想張口問,醫生擺擺手止住了他:
&ldo;這裡是坂垣醫院。昨天傍晚,當地的居民被狗引導著找到了您。其時您已昏迷不醒。居民們把您抬到了我的這個醫院。我趁著您還在昏迷中,取出了嵌在您左膀上的前頭。
您現在覺得怎樣?&rdo;
&ldo;精神還好,就是渾身痛得厲害。&rdo;
&ldo;不要緊的,我已經給您作了仔細的檢查,僅僅是受了一些皮肉之傷,沒影響筋骨。相信您要不了一個星期就能康復的。&rdo;
&ldo;太謝謝了。&rdo;浜村露出了感激的微笑。
&ldo;浜村千秋先生,昨天下午您怎麼……&rdo;
浜村猛地睜大眼,看著醫生。使醫生把想說的後半句話嚥了下去。
半晌,還是醫生先開了口:
&ldo;呵,對不起,我太冒昧了。其實您的大名,您的尊容我們早就在報紙上看到過了。昨天當地的居民把您從山上抬下來的時候,都估摸著那又是&l;地一號&r;和鬼女一夥乾的壞事。&rdo;
&ldo;啊‐‐喔‐‐&rdo;浜村不置可否地哼哈著&ldo;想麻煩您一件事可以嗎?&rdo;
&ldo;請說吧。&rdo;
&ldo;請您幫我打個電話給警視廳搜查一科科長廣岡知之先生,請他馬上到我這裡來一次,拜託了。&rdo;
廣岡接到醫生打來電話的時候,也就是他剛從大竹良平家回到警視廳的時候。
一個小時以後,廣岡知之踏進了浜村的病房。
一看到廣岡那張沮喪的臉,浜村的心收緊了。
自從請醫生幫助把給廣岡的電話打出之後,浜村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昨天傍晚與廣川仙吉決鬥時,廣川曾變相地告訴了他關於下一步的復仇計劃就是針對著大竹良平的。這並非他的猜測,而是廣川有意說的。當時廣川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