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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那麼讓我們想個理由婉拒以後的邀請,你知不知有些什麼風俗習慣,是懷孕的女人必須禁止在公眾場合出現?”
“我從來沒有覺得應該遵從任何的傳統,”茵娜道。“你是要我一直都待在家裡嗎?”
薩嘉聽出她的口氣有些不悅,馬上出言安慰她。 “別生氣,我對這些風俗習慣也不在乎的,這只是我自己一時的想法。好吧,我允許你還是可以在公眾場合拋頭露面。”
“你--允許--我?”茵娜一字一句地說出。
“我同意你,可以吧?我只是不記得有任何大腹便便的女人出現在宴會過。”
“那是因為你總是注意那些妖嬈的美女。”茵娜道。身材的變化,讓她對自己的吸引力很是不安。其實她也知道自己現在是在耍脾氣,同時對薩嘉也下公平,因為他從結婚後就一直對自己的行為很檢點。但是她就是無法剋制自己的情緒。有時候她就是無法扮演一個完美的妻子和準媽媽的角色,正如她的丈夫一直無法適應為人夫、人父的頭銜一般。
他們兩人都極力嘗試,但是兩人仿彿被無形的腳鐐銬鎖著,對向來特立獨行的兩人而言,爆發只是遲早的問題。
接下來的幾周薩嘉非常忙碌,他讓自己投入產業的工作中。大麥準備收穫,但是田裡太乾了,需要一些雨水的潤溼。可是接著卻一連下了八天大雨。雨水太多,他又得忙著指揮在田地四周挖起引道和溝渠以宣洩雨水。他另外展開幾件建築新計劃,諸如蓋一座穀倉和新馬廄。每週他還要當一次仲裁人,解決村民的紛爭.他試著要過檢點的生活,試著讓自己的心定下來,過一個樸實的婚姻生活。但是他卻全身緊繃,內心起伏不定,猶如一隻困在籠裡的野獸,然而他卻從來不願面對自己真正的感覺。即使在睡夢中,他都覺得自己有股被強壓抑著的精力,完全不能放鬆。
偶爾薩嘉會駕車到俱樂部去參加單身漢的聚會。他並沒有經常去,但總有一些是無法拒絕的。
有一天晚上,他回來得很早,茵娜還沒有睡。“你上哪裡去了?”
“到俱樂部,我不是告訴過你?”
“你從不帶我去任何地方。”話一出口,茵娜立刻後悔。
“我跟你說過,你愛去哪裡就去哪兒,但我就是無法忍受聖彼得堡那些無聊的宴會。這幾個晚上,我到俱樂部去是不一樣的。他們都是一些我可以忍受的朋友。”她到底要什麼,薩嘉心裡想道。她瞭解他,也知道他過去的名聲,難道她要他一夕之間變得像只溫馴的綿羊?“如果這樣你如此不悅,那我以後就少去,可以了吧””
薩嘉對茵娜不斷需要人家的保證,已經越來越厭煩,而茵娜明知如此不好,卻仍剋制不了自己。
“抱歉,薩嘉,那只是我們女人慣有的空想。”對茵娜而言,這種空想的壓迫力使他比薩嘉還困擾。“我只是希望你更關心我一點。”
“聽著,我現在和你在一起,就表示我在乎你,否則我就不會在這兒。”薩嘉一字一句地慢慢說。“以前我從來沒有和任何一個女人持續兩個禮拜以上。”雖然薩嘉盡力壓抑著自己的情緒,但還是明顯地可以感受到他語氣中的慍意。他已經娶了她,難道這還不代表她對他的重要性?天老爺,女人心中只想到愛。他不耐煩地聳聳肩,對女人一而再要求保證這種缺乏安全感的表現,顯露出輕蔑。去他的,這種荒謬的對話什麼時候可以停止!
“我還能說什麼?”他耐心地跟她解釋。“我想跟你在一起,且我娶了你,難道這樣還不夠嗎?”
“我不知道。”茵娜難過地回答,淚水奪眶而出。茵娜也明白自己不應一再要求薩嘉口頭保證。她知道他一向不喜歡甜言蜜語,他已經儘量壓抑自己的個性為著配合她。到底為了得到丈夫的垂青,自己是否也有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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