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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你們喜歡就好,我不重要!我都可以!
我五歲的時候入主東宮,成為了大禹儲君,東宮的太子。
那年我身邊多了一個弟弟,和一位伴讀。他們一個叫司曜,一個叫司景。司應曦和司成毅,然後他們都叫我司如玉。
司曜是我的弟弟,父皇說這就是我的親弟弟,但是我知道,他不是,他是我姑姑司寧長公主的兒子。只是姑姑生下他,沒有幾年就離世了。後來他就成了我的親弟弟。
我說我不想要這個弟弟,因為有了弟弟父皇和父王就該不喜歡我了。
我很小的時候就知道我不是父皇親生的,父皇親口告訴我的。不,應該是馮氏舊人。告訴我的。我去問父皇,父皇並沒有隱瞞我,而是原原本本的告訴了我。
我很傷心的,與父皇起了爭執,甚至揚言要對父皇如何如何。那個時候腦袋有些懵,我都不記得自己說了啥。反正後來被父王一腳踢出兆和殿,摔得更加不記得。
唉!那天很痛也很懵,在我的記憶中,父皇嚴厲,父王隨和。父皇教我讀書,父王卻帶我去玩,騎馬射箭。我素來和父王很親,也最喜歡父王,畢竟我不是很喜歡讀書。
可是那天,我才清晰知道,只要父皇開心,父王就開心,父皇不開心,父王就不開心。父王對我所有的好,都建立在父皇開心的基礎上。
是的,父親們是真愛,我只是一個意外!
我確實是一個意外,一個早該隨我生母長眠地下的意外。是父皇留下了我,許了我無上尊榮,一世長安。
一年年長大,我才理解父皇對我的感情。我去請父皇原諒,在兆和殿跪了很久,父皇都沒有叫我進去。
最後是我快暈倒的時候,父王出來讓我回去的。那天彆扭了很多年的我,才和親弟弟司曜和解的。其實不是他分去了我的寵愛,而是我一直對父皇和父王的寵愛視而不見。
其實司曜很乖,乖到他總是能夠得到父皇很多的關注。就算是這樣,父皇從來沒有動廢我而立司曜的想法。所以我總是能欺負他,他也總是任我欺負。
我其實不太理解,父親們之間的感情。因此我曾去問過徐太傅,太傅對我說,世間所有的愛,都該被承認,這沒有錯,錯的是人心。
我初始是不太理解的,直到後來有一次,一件很小很小的事。
有一年父王不小心感染了風寒,一直不見好。父皇很急,把所有的朝政都堆給了我。可是太醫院正說沒事,養了兩天就好了。我表示,我很無奈!
為了父王,父皇甚至去拜佛了。我的印象中,父皇和父王從來都不信神佛。
那天我聽見父皇說:「諸天神佛在上,我司晏不信神佛的,但是若是為了魏淳,我願意信上一回。只願佛祖垂憐,護佑他平安!」
那番話很簡單,但是卻讓我震撼。我的父皇從不軟弱,手段鐵血。卻願意為了父王,低聲祈求。
也是自那時起,我才明白他們之間的感情。
我有個伴讀,他叫司景,司成毅。他是我父王親妹妹的兒子,他的父親是父皇身邊御林軍大統領司寄。
他很能打所以他不怕我,總是欺負我。
可是他怕我父王,在我父王面前縮得像個烏龜一般。可是我父皇寵他,所以他該欺負我的時候還是會欺負。反正一切都是以我父皇高興為主,我能不能平安長大為輔。
今日父皇又要我去背書,可是我不想背,因為父王已經有好幾日沒帶我去騎馬射箭了。
「你是不是又走神了?」見到我走神背不出來那幾句:為天地立心,為生民立命……,父皇拿起桌上剝好的金橘貢果,就朝我砸了過來。
幸得父王教導,我的身手很好,眼疾手快就接住了父皇砸過來的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