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幹一份工作6年,應該已經進入了倦怠期,但是章四少的身份不是說丟就能丟的,張章自己也明白,所以他和張章一直都在努力把這種情緒調整在安全範圍內,但是一味的壓抑只會累加厚重,爆發出來的時候也更加危險。
所以張章會在他面前玩各種的手段追求自己需要的事物,而他也會在合理範圍內給予張章回應。
但是不能一味順著,寵著,甜棗和大棒的分寸都得拿捏好。
所以說,能在國安局負責管人的,尤其是管理這種特殊情報人員,都是有城府的老狐狸。
那邊小狐狸上了車,就開始笑。
無論是棒子還是糖,對於他來說就是個屁,只要最終目的達到,就夠了。
得到承諾,張章又開始忙自己的事情,這次去了阿富汗,&l;塔利班&r;政權倒臺之後,阿富汗建立了以卡爾扎伊為首的政府,進行艱難的戰後重建工作,張章自然沒有辦法插、進卡爾扎伊政權的軍火交易上,所以主要銷售物件都以各種反政府武裝遊擊隊為主,不過交易額比起阿里那邊確實差遠了。
再加上國內也不希望阿富汗再出現戰亂,中東頻繁的戰爭不斷影響全球的石油價格,這時候再往阿富汗銷售武器,很明顯火上澆油,燒敵燒己,張章現在已經在為日後退出阿富汗軍火交易圈做出了鋪墊準備。
遊走在幾個勢力範圍內,小心翼翼,鬥智鬥勇,不過兩周的時間,張章就覺得自己的腦袋彷彿要炸了一般,可惜事情遠遠沒有結束,留在菲律賓的伊萬聯絡上他,又要開始討論善後的問題,張章只能又殺回到菲律賓和伊萬談條件。
那天張章和伊萬談到很晚,氣氛都還算不錯,彼此都有些考量,錢都是小事,更多的是以後的合作。
或許因為喝了不少酒,或許真得情緒壓抑到了極致,這名俄羅斯大漢到最後揪著頭髮哭了。
透過伊萬斷斷續續的講訴,張章才知道這次傭兵團的死亡名單裡有伊萬的兄弟,他們曾經一起在俄羅斯的特種部隊裡當過兵,一起退役,一起出來組建了傭兵團,這些年刀裡來火裡去,結下的情分遠超親兄弟,結果就這麼被炸彈給炸死了。
張章明白這種感覺,懊悔,痛苦,懷念,糾結在一起,彷彿恨不得死掉的是自己。
最後伊萬說完,有些窘迫的拭去了眼角的淚,笑了起來,&ldo;別把這件事情當成我找你多要錢的理由,如果謝爾蓋能夠活過來,我甚至願意倒給你錢。&rdo;
張章笑了笑,很誠懇的開口,&ldo;我知道,合作了這麼多年,我們對彼此都已經有了一定程度上的瞭解,你不止一次救過我,這件事情我會仔細考慮一下,但是,我想,你現在應該好好睡一覺。&rdo;
伊萬點頭,確認今天自己的情緒確實失控了,搖搖晃晃的起身出了門。
張章的話從來不會說死,一來他需要足夠的考慮時間,二來他能夠動用的錢有限,具體怎麼補償伊萬和他的傭兵團,還需要經過國安局內部的批示才可以,所以第二天張章單獨出門找上了他在菲律賓的聯絡人,把請示送交了上去。
那邊的回覆很簡單,按照私營武裝公司的行價給予賠償,說明白點就是公事公辦。
張章面無表情的點頭,當天下午就坐上了直達北京的航班。
19、新的傭兵團
計程車停在商業區的一棟大廈前,張章從車裡走了下來,看著眼前的招牌,白底藍字,四方旅行社,拾階而上。
當年程兵在物流公司擔任主任,主要負責的是資料匯總分散的傳遞工作,現在在旅行社管人,手下最起碼有十來名特工,至於具體數字和人名張章並不是很清楚,畢竟他的身份是最特殊的一個,在國內的時間很少,對國安局內部的運作也不過一知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