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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有些話,是必須選擇說與不說的。”
“如果我想說呢?”
“我說真的,考慮清楚了再說。”
她對我笑了笑,拍拍我的肩膀,說了一句Bye—bye,就轉頭跑出了營區。
後來,我把事情告訴子云,他說Feeling說得對,而且很對。
或許吧,有些話說與不說是有相當大的差別的。
如果那時我沒有把那句話忍下來,或許什麼都不一樣了,就拿昭儀來說吧!如果子云所說的昭儀喜歡我的話是真的,那麼如果她把這些話說出來,或許我跟她就不會再見面了。
一九九九年的耶誕節,我是跟昭儀一起過的。
我試過約Feeling一起過耶誕,但是她那天必須上課。
在耶誕節前幾天,我接到昭儀的電話,她說她兩個多月沒見到我了,又正好同學在相約要去臺東知本泡溫泉,所以趁著南下高雄找同學的機會,要跟我一起過耶誕節。
子云說她在唬爛,而且跟我打賭,如果昭儀會跟她同學去知本泡溫泉,他就把知本的溫泉喝下去。
我沒多想什麼,只是覺得有人陪著過耶誕節也不錯。
在耶誕節前兩天,昭儀到了高雄。那天我剛放假,回到家就看見她站在我家門口。
“我們去打籃球吧!”她還拎著行李,晃著晃著對我說。
“你什麼時候到的?”
“剛剛啊!”
“我的天啊!那你還真有速度啊!”
“沒有嘛!同學現在都沒空陪我,只好來找你了。”
我騎車載昭儀到了球場,看見幾個小朋友在玩躲避球,我懷疑這樣的大冷天玩躲避球是不是另一種自殺行為。
很久沒有打籃球了,又因為天氣冷,身體很難熱開,一連投了好幾個籃外空心。
昭儀很不自量力的邀我打一對一,但是要我禮讓她九分,而比賽在十分的時候結束。
當然,我還丕是贏。
“祥溥,你還有跟子云一起打過籃球嗎?”
“有啊,但是已經不常打了,大家都開始各忙各的。”
“阿群、阿賢跟霸子他們呢?”
“工作的工作,當兵的當兵,繼續混的還是繼續混,反正死的死,逃的逃。”
“感覺……好像大家都被逼著長大。”昭儀拿起球,往籃框投去。
“是啊,子云忙著寫書,阿群忙著工作,阿賢在花蓮當兵,霸子又不知道混到哪裡去,我覺得,只要大家都是為著自己所想要、所喜歡的生活努力,就算被逼著長大,硬要自己去面對現實社會的挑戰,其實都還不算壞啦!”
“他們都沒有女朋友嗎?”
“沒有,大家都是黃金單身漢。”我投了一個三分球,結果是籃外空心。
“他們都沒有喜歡的人嗎?”
“不清楚。”
“那你有喜歡的人嗎?”
“昭儀小心!”
被籃框彈出來的球打中了昭儀的臉,鼻血開始流了出來。
我趕緊到機車裡拿面紙,把她的頭仰起,把鼻血擦掉。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我’一面擦拭著,一面向她道歉。
“沒關係,沒關係。”
“真的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我說沒關係了,你不要跟我說對不起,我討厭你跟我說對不起。”她抓住我的手,眼神裡透露出傷心的訊號。
後來,我們過了許久都沒有說話,因為我知道,她想起了九月三十號那天,我在同一個地方,對她說出了同樣的話。
直到她開口問我,我才真正的知道,有時候,有些話是需要選擇說與不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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