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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警官是這個區的刑偵隊長，他說：&ldo;大名鼎鼎的楊雲博士來做解剖，我當然信得過。不過請屍檢完畢後儘快交一份報告給我。&rdo;

&ldo;我明天就可以交給你。&rdo;楊雲博士說，&ldo;不過實驗室裡的東西我要帶回去研究。&rdo;

常警官點頭答應了他。院長雖然很生氣，但事情已經發生了，也無可奈何，好在院方也沒什麼大的損失。楊雲博士是醫院的一支擎天大柱，院長也不想過多地責備他，只拍了拍他的肩頭說：&ldo;楊醫師，節哀順變。我給你三天假期，醫院還有很多開發專案等著你呢。&rdo;

&ldo;多謝院長。&rdo;楊雲茫然地說。

醫護人員將李清泉的屍體抬進瞭解剖室，楊博士將那顆心拿了出來裝進了箱子裡。

葉子麟說：&ldo;楊叔叔，李清泉曾經跟我說這顆心還活的，你看信中的永動機是不是指的這個呢？&rdo;

&ldo;等我做完解剖出來再說吧。你們先回去吧。&rdo;楊雲博士神色黯然地笑了笑說。

&ldo;我的意思是李清泉在研究這個東西的時候神秘地死了，似乎有什麼神秘的力量在保護著它裡面的秘密，所以你不要單獨對它進行研究。&rdo;葉子麟說。

第四十二章 警犬殉職（上）

楊雲博士做完手術出來後已經是凌晨三點多了，葉子麟兩父子早坐在椅子上睡著了。葉子麟的爸爸一再叫他回去，他不肯，非要在這兒等結果。

楊雲博士揉著發困的眼睛，拍醒了他們倆，說：&ldo;你們怎麼還在這？不是叫你們回去的嗎？&rdo;

葉漢卿問：&ldo;怎麼樣老楊？有什麼結果了嗎？&rdo;

楊博士搖頭說：&ldo;具體的結果要等明天，不過我可以斷定的是小李他是被驚嚇而死的。&rdo;

&ldo;被嚇死的？&rdo;

&ldo;是的。&rdo;楊博士點了點頭，&ldo;他的面板脫落是發生在他死亡之後的，不過相隔時間不會很長。&rdo;

&ldo;可是他的面板怎麼會脫落？這像是認為的嗎？&rdo;葉漢卿問。

&ldo;除非是透過極精密的外科手術，不過這顯然是不可能的。&rdo;楊雲博士睏倦極了，眼眶微微泛紅，&ldo;看來唯一的線索就是這個東西了。&rdo;拍了拍裝著心臟的那個箱子說。&ldo;小李曾經打電話跟我說過這顆心的古怪。&rdo;

&ldo;他曾經說這顆心是活的？！如果真是活的，它靠什麼來提供能源呢？他的信上寫著永動機，會不會就是指這顆心？&rdo;葉子麟分析說。

楊雲博士把箱子鎖在了辦公室的玻璃櫥裡，跟他們一道出來了。這個時候夜闌人靜，空氣清冷而新鮮。三個人都沉默著，各自思考著。這件事看起來跟二教的事多麼相像，第二十二條校規，衛先行、衛立本，蠶叢陵，趙楠……這些所有的事歸根結底都跟這&ldo;眼睛&rdo;有關，可是&ldo;眼睛&rdo;到底是什麼東西呢？葉子麟怎麼也想不明白。

葉子麟一覺睡醒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了，開啟電視，新聞居然是報導趙楠的：他跑到南充之後就再沒有了音訊，警察牽著狼犬到處找他，他的爸爸媽媽滿臉淚痕，哭著叫他回來投案自首。昨日，有人在嘉陵江畔看到一具浮屍，看身型像是趙楠，不過面目已經被水浸壞，需要進一步做鑑定……

電視裡還在報導著，不過葉子麟已經完全陷入茫然之中了。

下午時分，他又趕到了楊博士的醫院，發現父親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