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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渝靜的笑容一滯,轉頭看向顧清宴,見他似乎並無異狀,只是盯著自己的腿,她才心神一鬆。
「你看出來了呀?」
葉渝靜若無其事的呵呵笑了一下。
「不過是使用輕身法門時後力不濟跌了,待我回去調息一下,也就沒事了。」
她才不跟顧清宴說關於自己受傷的來龍去脈呢!
丟死人了!
為了防止多說多錯,葉渝靜也不敢繼續跟顧清宴待下去了,帶著笑意跟顧清宴告了別,她立刻御劍離開了。
看著葉渝靜近乎落荒而逃的背影,顧清宴心生詫異。
他沉思片刻,隨便叫住了客院的一個僕從。
「你們三小姐剛才過來的時候,走路也是這麼不順暢?」
顧清宴不問還好,一問,那僕從看他的表情立刻變得怪異起來。
又是敵視、又是好奇,好像顧清宴是什麼怪物一般。
顧清宴越發覺得這裡邊有問題,他打賞了幾塊靈石,追問起來。
僕從偷偷看了周圍一眼,見沒人注意,立刻將靈石塞入懷中,壓低聲音將『葉渝靜為了保住跟他的婚約,不惜以命相抗,連護體罡氣都沒施展,被打暈』的事情告訴了顧清宴,措辭十分誇張。
「當時祠堂前小姐的血流不斷,幾乎滴成了一條小河」
他感嘆道。
「顧公子,我們小姐對您如此深情厚誼,您可不能辜負我們家三小姐啊!」
她的傷竟然是這麼來的嗎?
之前白秀影叮囑葉福讓他將女兒的付出告訴顧清宴,但顧家人的得寸進尺讓葉福心生怒氣,生怕顧清宴利用小姐的深情更加過分,故而隻字未提。
不過葉渝靜受傷這事本就不是秘密,就算葉宜平下了封口令不許僕婢往外傳,但已經知道的還是不少。
尤其這僕從的父親就是那日看守祠堂的,知道葉家派人去接顧清宴後,更不會瞞著兒子,生怕他得罪顧清宴,從而觸怒到三小姐。
若是換做其他人,不一定會對這件事瞭解的這麼詳細。
聽了僕從的話,顧清宴心中複雜難言,朝這僕從扯了扯嘴角,轉身就走。
他此刻都有些懷疑之前的判斷了。
難不成葉渝靜不是暗藏詭計,而是真真切切的喜歡自己不成?不然沒法解釋她為何如此,寧可受刑也不肯放棄婚約。
葉渝靜御劍術施展熟練,讓顧清宴完全沒想到她是因為不會護體罡氣才沒用的,只跟其他人一樣,認為是葉渝靜故意撤去的。
可她到底為什麼要這麼做呢?
顧清宴頭一次心思從修煉上轉到了研究女孩的心理上,偏他自己渾然未覺。
葉渝靜一回閨樓,就讓玄鶴將葉福叫了過來。
小書房門一關,她就盯著葉福的臉,迫不及待的問。
「三管家,我母親叮囑你的話,你沒跟顧清宴說吧?」
「沒有。」
葉福小心翼翼的打量著葉渝靜,心中暗暗忖度著她的意思,小心翼翼道。
「要不,老奴這就去說?」
葉福對待葉渝靜可不敢有絲毫怠慢。
在整個葉城誰不知道葉三小姐是最不能得罪的?
城主、城主夫人的掌上明珠,少主最疼愛的妹妹,哪怕得罪了少主,都還有轉圜的餘地,唯有得罪三小姐是沒活路的。
即使葉福是葉家的三管家,主管外院,出門也被富商、小宗門修士奉承著,在面對葉渝靜的時候還是毫不猶豫將腰彎了下去。
「千萬別!」
葉渝靜立刻阻止葉福這個可怕的想法。
「不光你不能說,你還得約束好了外院上上下下所有的人,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