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破綻其實甚多(第2/3 頁)
許是他覺得我是五房長子,以後換純兒回鄉祭祖了,與珍兒和謙兒必定走動的多。因此,特地住過來,要他們堂兄弟親近親近?”
曹氏覺得自己夫君說的很有道理,又搖擺起來,“綽綽,會不會是你想多了?”
劉綽反問道:“既是為了親近,為何不是搬來同四兄同住?而是讓四兄搬到阿耶和阿孃院中,他自己獨住?阿孃,你不也覺得,純阿兄身邊的奴僕與眾不同麼?”
曹氏道:“雖說穿著同樣的衣服,但規矩和氣度跟你二十一叔身邊的人的確很不一樣。純哥兒身邊的伺候人看著就像兩撥人似的。這樣想來,他們今日搬抬的用具也比普通官宦人家的要精緻不少。”
劉謙也道:“那個裕哥兒,今日我也見了。他身上穿的料子分明沒有純阿兄好,可他們一行人剛到咱家大門口的時候,我愣是一點都沒看出來。還以為他穿的跟純阿兄是一樣名貴的衣料呢。是他自帶貴氣,這才襯得身上的料子也貴了。”
曹氏對劉主簿道:“郎君,既如此,今日晚宴,要不要請那個裕哥兒一道赴宴?”
劉主簿想了想道:“可二十一郎什麼都沒說,貿貿然將人請到主桌上去,其餘幾房的人怕是也會覺得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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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氏道:“那要不,咱們乾脆裝作什麼都不知道。他如何吃喝,我看也不用咱們操心。瞧那排場,人家定然自己帶了廚子的。說不定,那公子哥就圖個鬧喜房方便,這才硬擠到了謙兒的院子。”
劉謙也道:“有道理啊。”
劉主簿搖了搖頭,否決道:“客套還是該客套一下的。無需戳破,但也要人知道,咱們瞧出來了蹊蹺。否則,也顯得咱們五房的人太過眼拙了。”
劉綽讚賞地點頭。曹氏也道:“是這個道理!”
“晚上的宴席分為兩席。原本是打算讓純兒隨著他阿耶坐的。一會兒,我讓珍兒陪著純兒就坐他們小輩那一席。將那個裕哥兒也讓過去。雖說是主僕有別,可人家遠來是客,又是坐小輩那桌,客隨主便,就說是小子們玩得投契好了。如此,不管他推拒還是接受,咱們該做的也都做到位了。”
一家人都覺得這個主意好。
劉謙更加佩服自己這個妹妹了,“綽綽,你是怎麼看出來的?”
劉主簿和曹氏也看了過來。
劉綽淡然道:“他身上破綻還是很多的,有很多自相矛盾的地方。”
曹氏道:“是啊,住處,奴僕,用的器具,還有通身那掩藏不住的貴氣。”
劉謙補充道:“既然要假扮奴僕,就該老老實實跟著大家一起在地上走。他非得騎匹高頭大馬。誰家僕人那麼招搖的!”
劉主簿也道:“還有做派。他雖是貼身跟著純兒,可既不幫著他拿東西,見了我們這些長輩也不跟著行禮,直挺挺地站在那裡。此時想來,真是處處都透著詭異。”
屋子裡儼然成了一場針對李二的批鬥大會。
劉綽背起手,故作神秘道:“還有一處破綻!”
“哪裡?”另外三個人實在想不到還有什麼了,忍不住齊齊問道。
劉綽笑著道:“刀!雖說,布料和腰帶都換了普通的樣式和材料。可那位裕哥兒腰間卻是配著一把好刀。阿耶只喜好詩文,對這些自然不太留意。女兒在明府和方縣尉腰間都見過佩刀,六房隨行的護衛,叔父和純阿兄腰間也都有佩刀,可看著都不如那位裕哥兒的刀好。”
劉謙奇道:“綽綽,你什麼時候對刀這麼瞭解了?”
她這個妹妹的確與族中其他姐妹不同,整天捧著書讀,喜歡的似乎都是他討厭的東西呢。
劉綽笑道:“就是因為他的腰帶太過普通,才越發顯得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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