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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過於頻繁，此刻許冉聽了這些，只覺得眼眶乾澀發熱，卻流不出眼淚來，「你說她怎麼就那麼傻呢？」許冉的聲音沙啞的越發厲害，「怎麼就傻到走到這一步上了呢？」

「可能這是她能想到的最痛快的辦法了。」溫黎說著，手輕輕在許冉後背安撫著。

其實他跟時一舟討論過，處在劉佳佳那個局裡，無論往哪個方向望，都看不到方向，她也不是沒有掙扎過，可最親的人只會把她當成工具。而自己要嫁的人，也殘暴不堪。

以前的劉佳佳或許還抱著自己多承擔一點，要家裡人尤其是她弟弟妹妹過得好一點這樣的想法，可那晚她被她父親送到那人的家裡，被人那樣侮辱對待後，她的心就死了。

她也才只成年而已，擔不起那麼多人的渴求，掙脫不開層層禁錮。

所以死亡，是她最容易做到，也最痛快的選擇。

溫黎說得那句話，再次開啟了許冉的淚匣，她又開始痛哭起來，其他人想要安慰，被這無力的氛圍包裹下，卻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他們就這樣靜靜地陪許冉坐著，看著窗外夜色漸濃。

「到最後她最想念的還是你。」時一舟突然開口，「她舅舅來的那天，她的弟弟妹妹來了我們家，給了我媽一樣東西。」時一舟說著頓了一下，「可能她沒有想到那天你會去吧，所以她想透過我，把這個東西轉交給你。」

是一本相簿。

許冉記起來了，過年她過去的時候，劉佳佳拉著她拍的，拍完她就知道了劉佳佳要結婚的訊息，後來又發生了那麼多事，她把這事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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