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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德然悄悄地跟在皇甫岑的身後,緊緊地拽住皇甫岑的衣袖,低喃道:“二師兄,劉備讓我跟你說一聲。”
“說什麼?”
“他覺得錯怪二師兄了。”
“哦。”皇甫岑不以為意,昨天的事情自己已經忘得差不多了,只是劉備真要是緊緊因為那點事情就忌恨上自己,自己還真就看錯人了。
“哼!”公孫瓚嘴角不屑道:“他怎麼不親自來跟老二說,今天這事兒要不是老二功夫好,恐怕就遭了崔鉅業的毒手了。”當然公孫瓚不知道昨日皇甫岑去看劉備之事,還以為劉德然說的是同崔鉅業的恩怨呢?
劉德然見公孫瓚不悅,也不多言,知趣的低下頭,不語。
皇甫岑搖搖頭,公孫瓚的脾氣太過暴躁,身旁的師兄弟們大多數都怕公孫瓚。緩和氣氛道:“伯珪大哥,這白馬該贈予我了吧?”
“呵。”公孫瓚一笑,知曉皇甫岑一向是個和事老,點點頭,收斂一下自己的爆脾氣,笑道:“老二,這白馬已老,服役的年齡也快到期限了。你要是真喜歡,哥哥這就命人回遼西把我那匹汗血寶馬拿來,贈與兄弟。”
“呵呵。小弟怎敢奪兄弟之愛,我也不上戰場,這匹白馬甚對我脾氣,方才的心有靈犀,要不是它能聽懂我的指令,馬失前蹄也不是哪匹馬能做的來的。”
公孫瓚聞言點了點頭,皇甫岑此言倒是當真,疑聲問道:“老二,為兄當真要問問你,你是怎麼辦到馬失前蹄卻又不慌亂的跌下馬來?”
皇甫岑隱晦的一笑,並不搭言,直指前方,凝聲問道:“咦?怎麼會有牛車在那裡?”
幾人一行,已到盧植草廬。卻見草廬外有一匹牛車停在那裡。平常這裡是沒有牛車的,看樣子真是有人來了。公孫瓚的思緒也被皇甫岑引到牛車上。
皇甫岑把白馬拴好,同身旁的幾人一同走進盧植的草堂。盧植不迂腐自然也就沒有那麼多禮節之說。他舍下的徒弟們也很少顧忌什麼失禮。
未至近前,已經聽見草廬之內歡聲笑語,看起來人還真不少。
“咳咳。”幾聲乾咳,草廬之內的盧植似乎已經聽見門外自己的那幾個徒弟回來了,輕咳幾聲算是提醒。
“師父,徒弟皇甫岑(公孫瓚、劉德然)已經回來了。”公孫瓚和皇甫岑恭恭敬敬的插手站立在一旁。
“嗯。”盧植少見的師長之態,茶水輕飲,又放在一旁,伸手指向一旁道:“這是你們的師叔鄭玄,還不見過?”
皇甫岑同公孫瓚相視一眼,心中俱是一蕩,沒有想到面前之人竟然是就是那個大名鼎鼎的名士鄭玄。如果說公孫瓚僅僅是因為從盧植和遼西名士口中聽說過的鄭玄,那麼皇甫岑則是因為有後世未卜先知的功能,得知這鄭玄乃是一代經學大師,鄭玄,東漢末年的經學大師,他注遍儒家經典,使經學進入了一個“小統一時代”。年近五十的鄭玄正處於整個人生最精華的年代。
就是盧植在士人中的名聲都不及鄭玄,文學上的成就也遠遠不及鄭玄。要不是兩人同時求學與馬融,也不見得兩人能相識,不過好在盧植能文能武。
“皇甫岑(公孫瓚、劉德然)見過師叔。”皇甫岑偷瞄一眼側首,靜坐一人,稀疏的山羊鬍飄灑在胸前,卻不顯凌亂,面容清瘦卻很祥和,正笑意融融的打量著自己和公孫瓚。
只見鄭玄抬手示意皇甫岑等人不必多禮,扭頭道:“子幹兄收的幾個好徒弟啊!這兩位就是人稱盧下雙壁?”
盧植面色雖有一絲得意,卻不張揚,壓低聲音道:“什麼盧下雙壁,都是鄉鄰見這兩人遊手好閒,又多願管閒事,故而起了這麼個名字。”
盧植這麼一說,身後早就站立的兩人同時流露出一絲不同的表情,盧玥兒面帶歡喜地偷瞄了一眼皇甫岑。而劉備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