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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大點點頭對著旁邊的紅巾軍示意了一下,頓時七八個紅巾軍就向著屈言圍攏了過來。
屈言眼看今日之事甚難善了,有些生氣的看了多蘭一眼,不過也只能動手,只是希望對方只有一個趙均用難對付就好了。
對付幾個紅巾軍小嘍囉還是不在話下,不過此舉必然是要得罪起義大軍,日後想必禍事不斷。
看到屈言竟然幾下就將幾個手下給打倒在地了,趙均用不禁有些異色,心道想不到這小子短短几月沒見武功竟然大有長進,今日不除日後必成大患,冷笑一聲已然出手。
因為曾經和趙均用動過手,屈言心中自然有些許多忌憚,此時難免有些捉襟見肘屢屢受挫,而且趙均用手中摺扇揮灑自若,而且靈活多變,對於他確實有一些危險。不過此時可謂是孤注一擲,不成功便成仁,他又豈能甘心死在此地?
“屈言快殺了他,快點,不然咱們兩今天都要死在這裡了!”旁邊的的多蘭還不忘記給屈言加油打氣。
雖然被多蘭說的有些煩躁,不過屈言也一心沉入了戰鬥之中,專心應對起來。
趙均用的招數靈活多變,往往一招還是點向屈言左肩,可是下一刻竟然已經出現在了右肩,端的是防不慎防;不過屈言卻是以沉穩鎮定應對,正是以慢克快,剛柔並濟。
雖然秦慕楓曾多次提及氣之所在便是勝利之所在,可是此時臨敵之際又哪有心思去考慮其他,能夠立於不敗之地便是勝利。
時間越長趙均用臉色越難看,實在想不到這段時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屈言武功竟然如此飛速前進,而且對方真氣看似極為平淡,可是每當掌掌相交的時候便可以感覺出其他的不同,極為古怪!
屈言雖然日夜修煉,但是經文的內容還是有許多沒有摸索清楚,不過就是這樣體內的元氣已然非同凡響了。
站在一邊的彭大見趙均用久戰屈言不下,眉頭一皺,心道這小子還有兩下子,怪不得。“均用老弟我來助你!”大喝一聲便向著屈言撲將下來。
屈言頓時心中叫苦,一個趙均用就夠他喝一壺了,此時再加上一個彭大,看來今天是凶多吉少了。
 ;。。。 ; ; 一道白色猶如午夜天使的身影出現在前方的密林中,那般輕盈那般從容卻又那般冰冷,仿似世間已沒有任何事情可以令她動容,她已遠離紅塵遠離俗世。
多蘭臉露茫然。
屈言就那麼冷冷的盯著女子,腦海中依稀出現了當日西湖蘇堤的一幕。
女子蓮步輕移彷如踏浪隨波,很緩慢很緩慢,從密林到火堆的距離直如過了春秋四季。火光下她的臉色依舊蒼白,甚至是帶著一種晶瑩透明,火光的妖豔在她的肌膚之上留不下絲毫的痕跡。
屈言沒有多言,目光陰沉如故。
女子的目光一直都望著火堆,就好像那妖嬈升騰的火焰中有她所向往的希望。
火焰猖獗,欲要笑傲蒼穹。
忽然女子的目光微微上移落在了屈言身上,平靜淡然,無喜無悲,正如她的人生一樣不帶有絲毫的色彩,茫然孤獨。
“屈少俠,你還是不打算交出鑌鐵令?”她的聲音永遠都是那般平靜,聽不出絲毫的喜怒哀樂。
“如果是為了鑌鐵令那恐怕讓姑娘你失望了,鑌鐵令並不在我身上!”屈言同樣平靜道。
女子白衣如雪,竟輕輕的坐在了旁邊的一樁樹墩之上,然後兩指捏起一根樹枝放在火堆中。火堆當然不會因為一根樹枝也越發猖獗起來,不過有時候希望不在乎多少。
“屈少俠,難道你不知道鑌鐵令對於你來說簡直就是一種負擔,這種負擔足以要了你的性命!”她稍微緩了緩沒等屈言說話接著又道:“當初在襄陽的時候如果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