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頁(第1/2 頁)

沒有任何言語，他們都在無言地沉默著，終於郭玉霞輕輕道，&ldo;找不到了！&rdo;

龍飛道：&ldo;找不到了！&rdo;

回望一眼，王素素輕輕點了點頭，石沉長長嘆息了一聲，道：&ldo;找不到了！&rdo;

隨著這聲長長的嘆息，郭玉霞亦自幽幽長嘆了一聲，介面道：&ldo;回去吧！&rdo;

龍飛道：&ldo;回去吧！&rdo;

石沉應聲道：&ldo;是該回去了！&rdo;

王素素接著她方才還未說完的話，緩緩道：&ldo;他或者還在等著我們！&rdo;

石沉面色微微一變，半晌說不出話來，龍飛、郭玉霞齊地停下腳步，轉回頭來，望向王素素，四人彼此相望。

石沉夾他說道：&ldo;前面還有一段山路……&rdo;語音一頓，目光望向郭玉霞。

郭玉霞與他目光一錯，輕輕點了點頭，道：&ldo;山高九仞，切不可功虧一簣，我們既然已經找了這麼多地方，素性再到前面去看看吧！&rdo;

石沉連忙介面道：&ldo;正是，正是，山高九仞，切切不可功虧一簣！&rdo;

王素素無言地垂下頭去，龍飛卻有些惑然不解！

越往前行，他們的步履越見緩慢，山勢也越發險峻，要知南峰亦名落雁，高出華山群峰之上，平日人跡罕至，本已十分荒涼，在這寂寞的深夜裡，全山更瀰漫著一種難以描摹的森寒之意，郭玉霞、龍飛依偎得更緊，王素素卻隔開石沉更遠！

柔弱的她，此刻又何嘗不要一雙強健而有力的臂膀的扶持與保護，但她卻只是將這份需要深深地隱藏在心底，除了&ldo;他&rdo;，她心裡再也不願接受任何一個人的情感，而&ldo;他&rdo;，此刻在哪裡呢？

她想忍住眶中的熱淚，卻又忍不住，垂下頭，淚珠奪眶而出，於是她頭垂得更低，腳下是灰黯的山石泥土。淚流滿面，她不敢伸手去抹擦一下，因為她不願讓她身後的石沉發覺她心中的哀痛，於是淚珠便無助地落到地上！

突地！她霍然停下腳步，一聲驚呼，龍飛、郭玉霞閃電般轉過身來，石沉一掠而前，低喝一聲：&ldo;什麼事？&rdo;夜色之中，只見王素素一雙驚愕、清澈、充滿了淚珠的眼睛，正驚愕地望著地上！

地是灰黯的，看來似乎沒有什麼值得她驚異的地方！

郭玉霞、龍飛、石沉，一起隨著她的目光望去，只見山地上，竟赫然印著一隻入石几達三寸的足印！於是，又是三聲驚呼！

這片山石地面，本是異常堅硬而完整的，武功平凡的人，即使用一柄百鍊精鋼製成的利刃，也難在上面鑿成這麼深的腳印，而此人卻只是在上面隨意一踏，便已留下如此深邃的痕跡！

足跡並不端正，而是斜斜偏左，足尖便恰巧指向左邊的一條岔道！

王素素目光凝注，驚愕半晌，期艾著道：&ldo;這……這足跡……像不像是師傅……他老人家的……&rdo;

龍飛、郭玉霞、石沉、王素素，一起交換了個目光，這種目光的含意，的確是不可形容的，它是懷疑和相信，驚訝和興奮，這四種極端不同、絕對矛盾的情感的混合！

然後，郭玉霞失望地嘆息了一聲，道：&ldo;這不是師傅的！&rdo;語聲雖輕微，但語氣卻是肯定的！她不等別人開口，便又接著道：&ldo;這腳印看來雖是師傅的……&rdo;

王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