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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他脖子轉過來的剎那,徐末手中的刀已經遞到了老人的脖子上。
血遲了一會才飈出來,徐末用力來回拉了兩下,就轉身將刀子捅進了想上前阻止他的新來的外國人身上,這外國人很有正義感,見到出事的第一反應不是逃跑反而是上前。
刀子確實順利的捅到了他胸腹上,卻沒有讓他退縮。
外國人三下五除二地將他放倒在地,竟然還是個學過武術的,徐末完全沒有招架之力。
這些突襲開始的快結束的也快,他被止住之後,就咧著嘴躺在地上,看老人軟趴趴地倒在他腳邊,看那些人終於露出第二種表情,終於說出除了實驗以外的話,他不由得笑了起來。
老人沒救了,他脖子上的血管包括半個喉嚨都被隔開了,血飈出來之後,將他脖子以下的衣服都染成了紅色。
那些人見人當場死亡之後,瞥了徐末一眼,就將老人的屍體抬了出去。
而制住他的外國人還壓在他身上防止動彈。
老人出事不過幾分鐘張一決就來了,他看了眼地上還殘留的血跡,毫不在意地踩在血上,黑色的皮鞋鞋底沾滿了暗紅色的血液。
他一腳重重的踩在了徐末的胸腹上,讓他差點吐出了一口血。
但即便這樣,徐末也只是朝他諷刺地笑了起來,眼中的怒火卻無論如何也藏不起來。
&ldo;既然你還這麼有精神,那麼,從明天開始,加大實驗力度,將昨天剛擬定的實驗也加上。&rdo;說完他低頭朝徐末看去,眼神中除了悲憫再沒有其他。
徐末突然有了種不太好的預感。
他伸出沾著血跡的手掌,將上面的血跡仔仔細細地舔了乾淨,原來殺人是件這麼美好的事情。
作者有話要說: 抱歉,搬家之後一直在收拾,忙到很晚
☆、第二十六章
殺了一個人之後,徐末就被帶回了臥室,那些人依舊伺候著他洗澡吃飯,細緻的像伺候自己的祖宗一樣。
徐末心中冷笑,伺候的再好也只是讓他覺得自己更悲哀,像躲在地溝裡的老鼠,甚至比老鼠還要悲哀,因為老鼠還能悠哉地享受自由。
每日例行的睡覺時間到了,他躺在床上睡不著,眼睛瞪著天花板,耳邊是久違的女聲,這聲音一旦出現就意味著,絕對又有不好的事情發生。
但是此時此刻,他竟然有些希望這聲音出現的時間久一些,讓他能仔仔細細地多聽一會。
&ldo;張一決依舊穿著那身合體的優雅的嚴絲合縫禁慾的黑色西裝,西裝上沒有絲毫褶皺和汙跡,但是他的手上卻沾染著鮮血,他戴著白手套的手上,託著一個暗紅色的託盤,託盤上一隻潔白的小圓盤,圓盤裡盛放著一塊新鮮的還在流淌著鮮血的,手指。那明顯是一隻女性的手指,手指細長,上面還帶著一個泛著銀色光輝的戒指。&rdo;
話還只是說到一半的時候,就有人推門進來了,徐末將眼睛挪向門口,面無表情地看著像個訓練有素的服務員一樣的張一決託著託盤走了進來。
他穿著皮鞋,走路卻一點聲音都沒有,他將託盤輕輕地放在他的床頭櫃上,然後依舊用那種悲憫的眼神看著他。
腦海里的聲音還在繼續。
&ldo;在看到手指的剎那,徐末的眼睛就紅了,他從床上一躍而起,激動地驚呼了出聲,王宛音。王宛音手上帶著的戒指就是這一枚,因為這枚戒指是郎冬平找他商量的,兩人一起拍板決定定做的,所以他記得很清楚,他記得很清楚王宛音是怎麼幸福滴將它戴在手上,怎麼羞澀地摸著戒指靠在郎冬平懷裡。他激動得眼都紅了,撲到張一決面前嘶吼了出聲,我要殺了你。&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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