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獰又扭曲：&ldo;不知道自己惹惱了什麼人吧？我勸你還是收斂點。今時不同往日，我們可不怕你。&rdo;

馬琳達捂住嘴，打了個哈欠。

&ldo;都是陳詞濫調。&rdo;她伸手摘下辛律之耳內的藍芽，&ldo;今天是農曆十六，月亮會很美。你應該出去看看月亮，別老是對著螢幕。&rdo;

辛律之豎起食指，做了個噤聲的手勢：&ldo;讓我看完。&rdo;

&ldo;怕我？&rdo;姜珠淵出神地望著寇亭亭膝上的某一點，&ldo;為什麼？虧心事沒填補上？&rdo;

&ldo;虧心事？笑話！&rdo;畢贏厲聲道，&ldo;勝者為王，敗者為寇，遊戲規則從來沒變！承受不了壓力就去死，難道還要怪我？同樣的事發生在我畢贏身上，我還能爬到今天的位置！姜珠淵，你睜開眼睛看清楚，我才是第一名！&rdo;

寇亭亭並不喜歡畢贏狐假虎威，但也確實心有不甘：&ldo;姜同學，說說看，我很想知道你是怎麼做到的？&rdo;

很簡單。她拜託霍超群一起，在桌球上寫雲政恩的名字：&ldo;五十四名參與者，二十七份獎品，百分之五十的中獎機率，至少會抽中一次。第一次就抽中，真是小機率事件。可能是上天也看不過去，所以最後又讓寇亭亭抽中一次。我在想，如果曹慎行也上去抽獎，會不會抽中不存在的第三個？&rdo;

就是這樣？寇亭亭隱隱覺得哪裡不對，但又說不出來。曹慎行的桌球是她叫成少為寫的，直接交給畢贏，畢贏又在她抽獎前塞給她，她不小心脫了手被姜珠淵撿起來然後被偷天換日……不，脫手之前，她就已經看到了上面的名字，是因為看到名字才脫手……是誰？是哪個環節？

畢贏鄙夷道：&ldo;你根本就算錯了。呵，真可笑，我居然和蠢貨討論數學。&rdo;

高中的機率知識，此刻卻被姜珠淵娓娓道來，無論對錯，也是間接反映那個人的影響永遠存在。而這種影響恰恰是他們處心積慮想要消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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