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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少為將袖釦放到辛律之手裡：&ldo;對你而言，女人是不是有點麻煩才夠吸引呢？我有很多方法，可以追到別人的女朋友。&rdo;

&ldo;現在這話好像沒有什麼說服力了。&rdo;辛律之並不像他預想的那樣，因為被說穿了心事而有片刻的慌張；成少為不得不懷疑自己一向引以為傲的眼光出了問題。

&ldo;你下一步打算怎麼做？&rdo;

辛律之看了他一眼，邁開雙腿，向前走去；成少為緊跟其後：&ldo;雖然無法撥動寇亭亭的心絃，但我還有無限潛能。&rdo;

&ldo;你想釋放潛能，勾引畢贏和曹慎行嗎？&rdo;見成少為一臉嫌棄，辛律之溫言道，&ldo;我什麼都不做。你，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吧。&rdo;

每件事情都已經上了軌道，他並不需要再推動什麼。讓事態自然發展下去，就會得到他想要的結果。

&ldo;什麼都不做？我知道你一向自信，&rdo;成少為奇道，&ldo;但你不擔心又出差池？&rdo;

辛律之停住腳步，他回想起剛才姜珠淵的男朋友說的那句話。

&ldo;如果連她帶來的偏差都不能解決，&rdo;他回答，&ldo;那還有什麼趣味呢？&rdo;

貝海澤車上，姜珠淵聞了聞披肩，展開裹緊。

思路紛紛擾擾。辛律之並沒有喝醉，為什麼會闖入宴會廳？他對宴會廳裡發生的事瞭如指掌？還有他說的話，每一句似乎都有深意。他長得像雲政恩，她有幾個設想，但似乎都不合邏輯。越想越煩亂。

&ldo;珠珠？&rdo;

驚覺貝海澤在叫她，姜珠淵才回過神來：&ldo;我剛才在想事情。&rdo;

&ldo;沒什麼。&rdo;貝海澤問道，&ldo;剛才那人是你師兄嗎？&rdo;

&ldo;不是，朋友。剛幫了我一個忙。&rdo;略一沉吟，姜珠淵問道，&ldo;你對他第一印象怎麼樣？&rdo;

&ldo;唔，看起來肝臟很健康，應該是生活習慣很好的人。&rdo;

姜珠淵笑：&ldo;我們兩個都有職業病。我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大講特講早餐應該怎麼吃。&rdo;

貝海澤鬆了一口氣。

&ldo;怎麼了？&rdo;

&ldo;防火防盜防師兄，剛才很擔心你重遇初戀。&rdo;

&ldo;沒有。&rdo;姜珠淵哭笑不得，&ldo;愛國愛家愛師妹，那你又是哪個師妹的心上人呢？&rdo;

貝海澤也笑了起來：&ldo;是我的錯。討論這種話題，男生總是很樂意處於下風。&rdo;

見姜珠淵不以為然地撇撇嘴，貝海澤又道：&ldo;不知道為什麼，看到你就情不自禁地想油嘴滑舌一番。&rdo;

姜珠淵莞爾：&ldo;你都說完了，我說什麼呢？&rdo;

說笑了一陣，姜珠淵又沉默起來；貝海澤見她始終悶悶不樂，總要想辦法逗她開心。

&ldo;暫時別想心事了，你抬頭看看。&rdo;

姜珠淵抬頭，看到兩邊街景簇擁的一條狹長夜空，一輪滿月垂下，又圓又大，彷彿仙女捺上的一個銀白色指甲印。她不禁讚嘆出聲：&ldo;好漂亮。&rdo;

&ldo;這條街上有全格陵最大的月亮。&rdo;貝海澤的聲音低下去，變得很溫柔，&ldo;小時候，我和表妹一起發現的。這個秘密，我只告訴你。&rdo;

如果你的心因為初戀而搖擺，我總要想辦法拉她回來：&ldo;月亮的引力夠不夠？&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