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瑜線上，看見小姑敲她，一樂：&ldo;咦，怎麼有空找我？&rdo;

緊接著又發一條連結給她：&ldo;你看這套衣服怎麼樣？你哥一定喜歡，抱著不鬆手。&rdo;

小姑那邊沉默了；官瑜網上瀏覽了一會兒，又發了數條連結給她，才發現自己發給她的第一條連結是一套透明內衣。

補救也來不及了，只得雙雙沉默，就當沒有發生過。

而莊羚，又噼裡啪啦給姜珠淵發了一堆字過來：&ldo;我們都很感謝你在分析問卷方面的努力，文章裡面也感謝你了。作者署名是秦教授定的，你不是我們醫院正式職工，把你列為作者的話，將來會有知識版權的歸屬問題。&rdo;

過了一會兒，莊羚又發一條簡訊過來：&ldo;已經出版，不能改了。&rdo;

姜珠淵收起手機，起身，活動一下腰骨，下去工作。

走到媚姐桌邊時，她遲疑了一下。

&ldo;媚姐。&rdo;

正在回覆郵件的蔡媚媚抬起頭來，依然是妝容精緻，嘴角含笑：&ldo;什麼事？&rdo;

&ldo;……沒什麼。&rdo;

&ldo;那你幫我一個忙。&rdo;蔡媚媚指指電腦螢幕，&ldo;這封郵件是供貨商發來的，要用英文回復。我看得懂，但不會寫。&rdo;

&ldo;你說，我來寫。&rdo;她坐下，按蔡媚媚的口述翻譯成英文，&ldo;ok。&rdo;

&ldo;真不錯，謝謝。&rdo;

&ldo;不用謝。大家是……同事嘛。&rdo;

&ldo;我知道。&rdo;蔡媚媚拍拍她的肩膀，&ldo;好了，郵件處理完了，我還有點事，先走了。&rdo;

&ldo;去接外孫？&rdo;

&ldo;你有沒有什麼檔案需要簽字或者蓋章？或者現在拿給我，不然就等明天早上。&rdo;

姜珠淵搖搖頭。

&ldo;那我走了。明天見。&rdo;

辦公室重新變作空空蕩蕩。姜珠淵讓自己集中精力在工作上，很快就忘記了種種不快。

再抬起頭時，就到了下班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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