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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那麼,你又為什麼一定要借用七彩壺?”薇雅微微皺起眉頭,若有所思的望了弗蘭克一眼。後者怔了一怔,隨即惡狠狠的揮著長鞭,做出那種生吞活人的架勢來:“快說,不說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厄,真的要抽她?”安若然瞧得有些於心不忍,卻被巴蒂爾使了個眼色,立刻意識到這是嚇唬人的。可是另一方面,即使被弗蘭克這麼凶神惡煞的威逼,薇薇安也還是不肯吐露內情。
雖然明眸中都已經淚光盈盈,但她始終咬著嘴唇,大有革命烈士永垂不朽的氣勢。見到這種情形,原本只是打算嚇唬嚇唬她的弗蘭克,也終於無奈的甩了甩長鞭,打算先那麼輕輕來上一下。
“不人道啊不人道,這樣對待一個小姑娘,簡直是違背和諧精神的。”安若然搖搖頭,上前幾步托住了弗蘭克的手腕。薇薇安輕輕舒了口氣,可她還是惱怒的瞪著安若然,顯然責怪他之前壞了自己的好事。
“我說,你再這麼看著我,我會以為你愛上我了!”非常無恥的調戲了一把,直到薇薇安滿面暈紅時,安若然才輕輕摸著下巴,笑眯眯道:“我說弗蘭克,對這麼粉嫩的小蘿莉動刑太不厚道了。其實我們可以採取一些比較溫柔的詢問方式,比如說……唔,這裡附近有田鼠嗎?”
“田鼠?”弗蘭克和薇薇安同時一怔,不約而同的脫口而出。安若然眉開眼笑的點了點頭,興致勃勃的介紹道:“沒有田鼠的話,一般的老鼠也可以。我們抓幾隻來,餓上半天后放進她的褲管,接著……”
毫無疑問,所有的女人都怕老鼠,小蘿莉當然也是女人的一種。所以聽到安若然的恐嚇,她的小臉立刻蒼白到可以扮演女鬼,而明眸中的淚水更是聚整合溪流,隨時都有傾瀉而下的可能。不過即使如此,楚楚可憐的薇薇安還是緊咬嘴唇,只露出兩顆小虎牙,鼻翼撲扇撲扇的表達著惱怒。
“唔,不喜歡田鼠嗎?”安若然桀桀笑了幾聲,又繼續著自己的恐嚇大計道,“那麼換成螞蟻怎麼樣?我們弄點蜜糖來,給你刷上一層,然後螞蟻就會……”
“小姐,你確定安先生真的是魔鑄師?”姑且拋開安若然的臨時講座,一旁聆聽的弗蘭克咬了咬手指,忍不住又問了一次。薇雅和巴蒂爾面面相覷,不約而同的搖搖頭,他們又哪裡知道,安若然穿越前可是剛剛看了一遍《滿清十大酷刑》,這種刑訊手段簡直是小兒科了。
“哇”的一聲,還沒等到安若然講解到明朝剝皮法,顫抖得像只鵪鶉的薇薇安,就山洪暴發般的大哭起來。安若然一邊識趣的塞住耳朵,一邊面不改色的繼續道:“對了,好像還有一種刑法叫做凌遲,比如說我在你……”
“你”字未落,薇薇安突然爆發出淒厲的尖叫聲,刺得人耳膜疼痛難耐。安若然靠得最近,被這音波衝擊之下頓時頭暈目眩,忙不迭的後退幾步。就在這一瞬間,紫色的光芒從四周爆射而出,如圓柱一般直衝天空,而身處其中的薇薇安竟已緩緩漂起,被這耀眼光芒遮蔽得無法仰視……
須臾之間,紫光驟然消散,翻滾的氣浪將眾人逼得連連後退。煙塵中,一道青色身影疾射而來,保持著直立的姿勢緩緩降落,卻終於在距離眾人數十米的高空停止了下滑。她的面容上毫無神情變化,就那麼優雅的靜止在空氣中,猶如踏著平地一般。
夕陽從密佈的陰雲中勉強探出,將微弱的光芒灑落在這負手靜立的身影上——銀髮似雪,飄揚於晚風之中;琉璃輕甲遮蔽全身,卻襯出修長婀娜的身姿,並無絲毫累贅;舒展的黑色蝠翼悠然搖曳於身後,帶起的微風輕撫纖腰上的淡紫絲帶,猶如神祗降臨塵世;而那枝握於左手中的青色魔矛,卻在散發光澤的同時,輕輕發出吟嘯聲,彷彿具備生命一般……
“那、那是薇薇安嗎?”安若然愕然抬頭,凝視著那張似曾相識的面容。幾秒鐘後,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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