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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謂刁民,是指那些犯了錯還惡人先告狀的人,這刁民一稱,衛名還真不敢當。”
“那你的意思是老夫冤枉你?難不成小兒的傷是自己打的?!”
“呵,丞相還請息怒,現在生這麼大的氣,待會兒可會氣壞了身子,您老貴體還得留著回家教訓您那個孽子。”
“衛名不否認打了葉卿,但是衛名再怎麼恃寵而驕也不會沒有理由的出手傷人,更何況,衛名從來不覺得自己是個恃寵而驕的人。”
“丞相大人,不知你可詢問過令郎葉卿為何會被人教訓。”
“……。”丞相不答,臉色青一陣白一陣。
“難道丞相沒問過?那丞相就敢部分青紅皂白的到皇上面前喊冤,莫不是欺皇上年幼,分不清善惡!”
“嘶——”大殿之上有人抽氣,這個罪名一旦落實,那可是烏紗不保啊。
“誰……誰說我沒問過。哼,作為七王爺的男寵竟然還到春情閣那種地方去,小兒不過是跟你搶了一個頭牌,你就出手傷人,皇上明鑑,老臣絕對沒有欺吾皇年幼的意思,這個妖人不但以下犯上出手傷人,還口出惡言,汙衊老臣!”
“以下犯上?那敢問丞相又是以何下犯何上?”
“哼,區區一個男寵,竟然敢當街毆打丞相公子不是以下犯上是什麼?”
“哦?丞相公子可有官職爵位在身?”
“沒有。”
“那不就得了,既然沒有,丞相公子就只是庶民的身份,衛名雖然是七王爺的男寵,但已經脫了樂籍,也是庶民一個,庶民與庶民,何來的下,何來的上?難不成就因為葉卿是你葉丞相的兒子,就可以無法無天,目中無人麼,誰給他的膽子,誰給丞相的權利,讓你們可以狐假虎威的!”一番話下來,有理有據,字字鏗鏘有力,竟然震得滿殿大臣鴉雀無聲。
看著丞相慘白的臉色,衛名冷笑:“更何況,丞相公子葉卿也沒有把實情說出來,既然是搶人,那丞相可否告知大家搶的是哪位頭牌?”
“是……是春情閣的歌姬忘言!”
“哈……丞相可是在說笑?人人都知忘言公子只在月末出現,平日裡行蹤成謎,哪兒來的人讓令公子搶?”
“你……你怎知……怎知忘言公子那日不是突發奇想?哼,小兒聽人說忘言公子會出現於是就去看看,哪知竟真的碰上了。但是你衛名卻因為沒有得到忘言公子青睞,對小兒大打出手,小兒自小體弱多病,自然不是你的對手!”
“笑話,難道令公子出門不帶下人?滿京城的人都知道丞相疼惜唯一體弱的兒子,但凡出門必有四個以上的家丁跟隨。更何況,我跟葉卿……搶我自己做什麼?”
最後一句輕飄飄的丟出來,滿殿譁然,這個衛名竟然當眾宣稱自己就是那個豔驚京城的忘言公子!連楚寒情都變了臉色。
“你……口說無憑,想要藉此脫罪嗎?!”丞相雖然面上嚴厲,但衛名知道他只是色厲內荏罷了。
“那丞相想要怎麼證明,讓衛名當堂彈唱,還是,等到月末親自到春情閣確認?”
“皇上!”
衛名突然轉身面對小皇帝,跪下身一臉的嚴肅:“衛名沒有必要撒這個圓不了的謊,草民的確就是忘言,只是一時興起,才到春情閣獻藝,這件事連王爺都不知道,衛名每次都是蒙面現身。”
“對於當街毆打丞相公子葉卿的確是另有隱情。草民與丞相公子有些過節,前些日子在外面與葉卿偶遇,葉卿藉故找草民麻煩,草民本不欲與他糾纏。但葉卿欺人太甚,竟然指使家丁侮辱草民,草民一時氣不過才出手反抗,如果下手重了,那就懇請丞相原諒了。”
“至於那個小過節,皇上,草民衛名要狀告葉卿草菅人民,藐視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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