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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莉塔，就像埃莉諾。

就像他們之中的每一個人。

6

「honey，我得還給你一個東西。」艾達敲了敲莉塔辦公室的門，她今天來給雞婆的魔法部作報告。

「什麼？要喝點什麼嗎？」莉塔疑惑地示意她隨便坐。

「不了，我趕著回家——紐特最近有點粘人，我覺得他安全感太少了。」艾達掏出一個有些年頭的信封。「我想我得把這個還給你。親愛的，你從來不是生性邪惡的，你像這世上的每一個人一樣，鮮活可愛。你應該多高興一點。」

莉塔看著笑著揮手離開的艾達，拿著信封的手有些顫抖。

【我天生就是一個壞種。

就像是永遠邪惡的黑魔法。】

她滾燙的淚水落在冰涼的手上。

起碼這一刻，她和過去和解。

7

「沒什麼好說的啦。你知道的我是那種聯姻嘛，」埃莉諾託著下巴攪拌著咖啡，「他又蠢又壞在外面花天酒地，然後我就介紹了一個厲害的女人給他。他死在床上了，和我可沒什麼關係。」

當然是騙她的。

那傢伙雖然確實蠢和喜歡玩女人，可是謹慎地不行，怎麼會要和她有關係的人呢？

她只不過用了一些小把戲，聯合他那個分出去的哥哥搞死了他偽裝成了馬上風罷了。

之後對付那位哥哥和家裡亂七八糟的人花的時間更多一點。

不過沒關係，她得到了相當豐厚的利益。

起碼從今以後可以隨她心意了。

艾達看了看眼中透露著狡黠的埃莉諾，儘管她的頭髮已經梳了一個成熟的髮型，但表情和上學時一樣。

艾達知道她沒說實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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