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棺材的架子上身有一具屍體,當我的目光掠過之時便會坐起來,向我露出詭異的笑容……
走廊裡非常寂靜,除了腳步聲之外,我就只能聽見自己的心跳。還未到達火化室,我就發現裡面有動靜。那是一些很細微的聲音,似乎是有物體在地上蠕動,但至於是什麼物體就不好判斷了,也許是人,也許是……屍體!我和蓁蓁都不由加快了腳步,在不弄出太大動靜的前提下,迅速向火化室移動。
拐過一個彎,火化室的入口出現於眼前,明亮但卻讓人不安的光線從裡照出來。火化室晚上不會無故亮著燈,裡面肯定有人。
我走在蓁蓁身前,躡手躡腳地靠近入口,悄悄探頭想檢視裡面的情況。誰知道剛把頭伸出一點兒,額頭就傳來一陣讓人心寒的冰涼感覺。我感到有一根管狀的金屬貼在額頭上,雖然沒能看清楚,但用腳指頭也能猜到那是槍管,我正被人用槍指著腦袋。
長生天啊,難道的我人生至此就要結束了嗎?可恨的是,我還沒幫蓁蓁行「禮」啊!萬惡的悅桐,我做鬼也不會放過她,每晚半夜都要鑽進她的被窩摸她大腿。
我緩緩舉起雙手,閉上雙眼準備接受命運的宣判,一把冷漠的聲音從身前傳來:「你們來得真晚。」原來用槍指著我的是雪晴,瞎我還嚇個半死。
我把貼在額上的槍口推開,心有餘悸地說:「你有空就給我弄碗定驚茶,我差點給你給你嚇掉魂兒了。」說著不由伸手擦了把額上冷汗,定了定神又說:「這裡到底出了什麼狀況,劉新呢?
「他就在裡面,你進來就知道了。」她把手槍收好,帶著我和蓁蓁進入火化室。
進入火化室後,我發現有兩個人躺在地板上。一個是劉新,他的雙手雙腳被自己的鞋帶綁在一起,顯現出一個很難看的姿態。我想這就是軍人常用的「捆豬法」吧,幸好我平時很少穿有鞋帶的鞋子,要不然那天雪晴心裡不慡,把我當豬一樣綁起來。他的嘴裡也被塞進布料,說不出話,只能在地上蠕動,似乎想掙脫手腳的束縛逃走。不過,這是徒勞的,給綁成這樣他也能自行鬆綁的話,能去跟大衛?科波菲爾混飯吃了。
另一個是生面孔,從年齡判斷應該是個大學生。他情況很詭異,雙目閉合似乎是睡著了,但睡在不對的地方,是一個黑色的防水雨布袋之內。他整個身體都在布袋之內,只能看見裸露的肩膀及頭部。除此之外,我還看見布袋裡有很多冰塊,不過沒有水從布袋裡流出來,應該是乾冰。
人是不可能赤身露體在一個裝滿乾冰的袋子裡還能睡得著,除非他是個死人。所以,我快步上前伸手到他鼻子前,探他的鼻息。結果和我想像中一樣,他已經死了。不過,他的臉色不算蒼白,幾乎與活人無異,我想他的死亡時間應該就在不久之前。
給流年打了個電話,要求他立刻來火葬場後,我才開始審視劉新。他略顯驚慌,這是理所當然的,誰被人捆綁手腳那會不害怕。我暫時沒打算掏出塞住他嘴巴的布料,除了因為我發現那是他其中一隻臭襪子之外,還因為我想先向雪晴了解是怎麼一回事。
「本來我想讓你們過來幫忙抓捕把屍體送來的人,但是你們來得太晚了,或者說那人走得太快……」雪晴簡要講述我們到達之前所發生的事情——
今晚是劉新值夜班,為了監視他,我像之前那樣,在許場長的安排下躲藏在火葬場內。當場裡的員工全部離開後,我再次藏匿於花壇之中,監視門衛室內的情況。
在凌晨之前,劉新一直都呆在保安室裡看電視,不過今夜他又再顯得坐立不安,或者應該說是興奮,就像他讓人辱屍那晚一樣。我知道他今晚肯定會有動作。
果然,在凌晨零時十六分,他接聽了一個電話,之後他就不時走出門衛室,往大門外看。三十三分後,大門外出光點,與上一次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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