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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這麼刺激的嗎?
有些慌,但又忍不住有點好奇興奮,躍躍欲試。
謝白能說,看著大膽,但真要上場了,就又害羞瑟縮起來,還很怕疼。
他躺在床上,一頭墨發凌亂散開,鋪灑了一床,宛如一幅水墨畫,襯著白玉似的的面頰。那泛起的緋紅迅速蔓延,雙眼水潤迷濛,無措地看著人,汗珠在細嫩的面板上滾動,極致的撩人。
闞雲澤喉頭微動,眼角泛紅,簡直要被逼瘋了。
……
兩人說開之後,感情直線上升,在營帳裡開始沒羞沒躁的親密生活。
但在營帳之外,兩人又非常的嚴肅冷漠,公事公辦。
謝白是新來的,沒有一點威信,軍中的人並不覺得他有什麼能力,忍不住有些輕視,對他的態度也不好。
但後來一次,闞雲澤發怒了,直接說:「不服的,都站出來!」
謝白倒是沒什麼所謂,看向闞雲澤,一下明白了他眼裡的意思,轉頭面對軍營裡對他沒有好臉色的人,平淡說:「誰打贏我,我就離開,如何?」
軍營裡多數以拳頭實力說話,謝白長得瘦弱,又沒有軍師的名望,有人不服也正常。這會聽到他這麼膽大妄為,這般挑釁,那些更怒了,一個個都摩擦拳頭想跟他打過。
謝白卻一點都沒被刺激到,依舊平靜,然後上前兩步走到正中央,和衝上來的人比試。
確實,謝白在力氣上比不過他們,但他拳法劍術了得,還很有戰術。
一場下來,時間不長,對方落敗。
在場的人都異常驚愕,不敢相信這麼瘦弱的人有這樣的本事。
謝白臉色淡淡,沒有絲毫驕傲,平和問:「還有誰要上來?」
有人咬牙,憤憤上了。
但結果還是敗了。
這下,所有人不得不相信了,他們武力真不如這個新來的白斬雞。不甘但又忍不住佩服。
接著,闞雲澤還又扔下一句驚人的話,輕笑說:「你們覺得他弱?我的拳法劍術都是他教的。」
下面的人驚了。他們可是見識過闞將軍在戰場上的勇猛身姿,根本不是他們能比的,望塵莫及。而現在,將軍說這小子是他的師傅?!
這話要放在比試前,他們鐵定不信,但看過了謝白的表現,就由不得他們不信了。
謝白慢慢在軍中建立了威信,眾人都已經習慣了他和闞將軍比肩而立,兩個強到讓他們仰望的人。
只是武力,還不足以成為將領姿態,謝白在那之後,還提出過攻打策略,料事如神,那般運籌帷幄的氣勢,讓軍師也心服口服了。
再沒有人敢輕視謝白了。
他們一路前行,打得敵軍節節敗退,毫無抵抗之力,立下了巨大的軍功。
謝白在軍營中的地位很特殊。明面上,他是闞雲澤的親信,但他的地位卻等同於副將軍,逼近闞雲澤的威望,很受眾人崇敬。不僅如此,他還是唯一一個敢在闞雲澤發怒的時候上前,並讓闞雲澤平靜下來的人。
闞雲澤在軍中很有地位,但行事心狠手辣,冷酷無情,大多人對他是敬畏有加,畏多於敬的,但謝白來了之後,扭轉了這一局面。闞雲澤冷靜甚至是隱含笑意的時候多了,底下的人也不那麼害怕將軍了,軍中氛圍愈加的凝聚團結。
每次闞雲澤大怒,所有人都知道該找誰。
別人都以為,是因為謝白和闞雲澤熟識已久,瞭解他的脾性,有對應安撫之道,但他沒怎麼都想不到,在將軍的營帳裡,他們眼中冷血可怕如魔鬼的將軍,會面無表情地對著謝白張開雙臂,臉色淡淡,但眼底有著明顯的撒嬌意味。他向謝白要抱抱。
一個溫暖的懷抱,能像涓涓細流,澆滅他心中所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