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頁(第3/4 頁)

用這種方式來償還。

別怪我，要怪，就怪你在我最無助的時候，又把我踢下萬丈深淵。

我看著他渙散的眼神，痴痴的呢喃，以及滿面縱橫的淚水，輕吐一句：&ldo;再見，roy。&rdo;

朱原的葬禮出乎意料的簡單。與我當日的風光婚禮相比，他的死被我賦予了一種嘲弄似的糙率。

丹寧早就哭倒在我懷裡，她總認為自己的父親是愛她的，傻女孩，你的父親同丈夫，都是沒有愛的冷血動物。

那天晚上，朱丹周幾乎趕到現場後，幾乎是一口咬定朱原之死與我有關，否則一個壯健如牛的男人怎麼就在幾個月間就突然去了？

她當著所有公司董事的面質問我的時候，我卻只是淡然一笑：&ldo;姐，我也是剛剛才趕到這裡，我怎麼可能害死爸爸，而且，剛才你找來的醫生也說了，爸爸是曾經服用過亢奮劑之類的藥後馬上就……所以才引發心率緊張最終窒息而亡。這與我有什麼關係？&rdo;

朱丹周含淚瞪著我：&ldo;是你介紹爸爸認識那些不乾不淨的人，是你處心積慮害死爸爸的！他現在去了，你連一滴淚水都沒流，你還是人嗎？！你說爸爸是因為和別人……那那個人呢？！到哪裡去了？我不相信！我要驗屍！&rdo;

我冷冷一笑：你有什麼資格在這裡和我討論這個問題？更禽獸的事，你又不是沒做過！我有今天，還不是拜你所賜？！

心裡的憤恨幾欲破喉，我卻選擇緘默，任她漫罵。

&ldo;大小姐，您這樣說就不對了，我們查過這房子，是半年前朱先生自己買下的，和展先生沒有關係。什麼人見到命案，也早就嚇跑了，誰還留在現場等著坐牢呢？&rdo;董事局裡一半是我的人，早有人開口道，&ldo;如果是展先生是故意的，那早該讓朱先生簽一份有利於他的遺囑才是，怎麼可能一直沒有表態？&rdo;

&ldo;是啊……大小姐，現在凱運鬧成這樣了，您就別故意為難展先生了。&rdo;

&ldo;朱先生這種死法也未免太……哎……還是趁早……辦了後事才好，要是傳出去不就什麼臉面都沒有了？&rdo;

眾人的議論無疑讓朱丹周更加嚇不了臺，她明知朱原的死和我脫不了關係，卻又無計可施。

只有柳寒，在角落裡，靜靜地看著我導演的這場鬧劇，一語不發。

我不知道他洞若觀火的眼神代表著什麼，我已無暇顧及。

&ldo;凡，我不相信……爸爸，怎麼就這麼突然走了，連最後一面都沒讓我見……&rdo;丹寧抽泣著靠在我的肩膀上。

她什麼也不知道，那天晚上，她是最後一個到的，也因此沒有看到之前醜惡的一幕，我也沒告訴他朱原的死因，總覺得她不知道這事，會比較好。

我摸摸她的長髮：&ldo;丹寧……別這樣……堅強一點，爸爸走了你還有我啊！你的世界不會就此崩潰的……&rdo;

她搖著頭，淚水不停：&ldo;不一樣了……回國之後，就一直發生這樣那樣的事，早知道這樣，還不如待在法國不要回來！&rdo;

正中下懷。我誘哄著說道：&ldo;那等爸爸頭七過後，你還是回法國去暫住一段時日吧……現在凱運群龍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