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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氏雖不是他的,但曹邑宰這位置,過手的錢銀還少嗎?與其背叛韓氏,他不如直接下手貪瀆還快點直接點,風險還小多了。
慄竺眉心緊蹙:「他只怕撐不了多久。」
他們當然預防過曹邑宰身份敗露,把柄也是拿足了的,可曹邑宰文士一個,到了熬刑的時候,肉體和精神折磨最終還是會讓意志崩潰的。
不能讓曹邑宰活下去了。
他知道的東西絕不能吐出來。
李翳臉色陰沉,「傳訊宗軫,不惜一切代價,務必及時殺死曹憑!」
韓菀看過曹邑宰那邊的進展後,出來後,又往鎮外走了一圈。
她得親自跟進一下搜尋曹邑宰的進展,畢竟在外看來,曹邑宰是她父親留給她的得力幹將,前者為韓氏操勞兩代人,她得表現出足夠的焦急和關注。
山澗往下沖,即是河流,春水漲河水湍急,不適合走船,打撈小舟都是冒著覆船風險的,上去的都是泅水好手。
韓菀坐不得船,只能走路。
這往下游不似巡視礦區,會有開鑿得相對不錯的道路,這很多地方很崎嶇,連馬都騎不得,只能手腳並用攀爬。
韓菀為了表現,只能徒步上了。
這真是苦了她一雙腳,嬌生慣養的一雙細嫩腳丫,何曾這般翻山越嶺過?咬緊牙關走了一圈,汗水淋漓,氣喘如牛,累得不行。
這倒還好,緩下來歇夠了,再泡一個熱水澡解乏,感覺就好多了。
就是一雙腳丫子,起了水泡挑破了火辣辣還不止,腳腕往下酸且疼,泡澡都沒法,得下手揉。
韓菀大罵曹邑宰這個害人傢伙,水泡挑破她嘶嘶喊了兩聲疼,女奴跪下,要給她揉按足腕。
韓菀沐浴過後一張俏臉紅撲撲的,披散半濕的一頭烏髮,身上穿一身柔軟的水紅色居家裙襖,榻上坐墊是墨綠色的,一雙白生生的腳丫子沒穿絲襪,她歪坐著,就擱在榻沿。
深墨綠色的絲墊,柔膩白皙的玲瓏玉足,空氣中氤氳著淡淡的暖香。
韓菀瞅著穆寒,這傢伙侍立下手,垂目不多看一絲,剋制規矩像一座石雕似的。
她輕哼一聲,揮退女奴。
「穆寒?」
「是。」
穆寒俯身半跪。
韓菀懶懶趴在引枕上,「你過來。」
「我腳疼。」
她語氣輕快帶笑,甚至有一絲絲撒嬌的意味,後一句卻是不容質詢的。
「你給我揉揉。」
她翻身坐正,靠著引枕,伸出一雙白生生的腳丫子。
女奴恭敬退下,隔扇門「咿呀」一聲闔上,靜謐的偌大內室,燭光暈黃,屋裡就剩兩人。
穆寒下頜緊繃。
他慢慢站了起身,剋制著放鬆了松繃緊的身軀,沒有再跪拒,因為清楚沒用。
他跪坐在腳踏上,規矩下垂的視線內,就是一雙炫白如初雪般的粉嫩腳踏。
十趾玲瓏,圓滾滾的,足線弧度優美,極纖細極小巧的一雙玉足,很可愛很美,白皙透著粉嫩。
穆寒閉了閉眼,伸手握住膏腴般的一雙玉足。
入掌柔膩軟嫩,觸手溫熱,他收斂心神,按住穴位一握一揉,往前一鬆。
韓菀嘶一聲。
穆寒的手很大,她腳可能比他手掌還有略短一些,粗糙帶繭的指尖掌心,刮過她細嫩的皮肉,粗麻又癢,非常奇怪的觸感。
但他掌心溫度偏高,裹著她的腳丫子,感覺陌生又舒服,她很喜歡。
她嫩白的腳丫握在他一雙麥色的大手了,膚色和力量,粗糙和嬌嫩,視覺衝擊非常強烈,給韓菀一種非常奇妙且濃烈的感覺。
但韓菀很快沒法想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