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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論春秋者,不得不論諸子百家,論諸子百家者,則不得不論一個人,管仲,管仲其人,是諸子百家之中最為特殊的一個,素有聖人之師,諸子之首的美譽。
說起管仲的成就或許比不上儒家孔子,道家老子,甚至是其他諸子百家的掌門人,可是有一點卻是其他諸子都比不上管仲的,那就是管仲乃是諸子百家之中不立學派,不成一家而封子的諸子百家第一子。
可以這麼說,諸子百家,便是由管仲而起,而楊清玄此刻下界,便是為這管仲而來。
管府書房之中,管仲之父管莊正在教導管仲,就在此時,一年過五旬一身青麻的老者,好似管家打扮,從書房外匆匆走來,湊到管莊耳旁低語了幾句。
管莊立時臉色一變,此刻尚是少年的管仲眼中不由閃過一絲疑惑,管家此刻雖說落魄,到底也是豪門士族,父親管莊雖說地位不高,卻恪守士族風範,可謂泰山崩於眼前而面不改色,怎的今日如此做派。
還沒等管仲像個明白,便見管莊看了看管仲,說道:“我兒且好生學習,為父尚有貴客招待。”說完也不等管仲反應,卻是隨著管家往大廳而去。
這管莊才一進後堂,便有焦急等待許久的侍女急急迎了上來。
“人在哪裡?”管莊急急問道,這向來自詡是周穆王之後,時時刻刻秉承士族莊嚴的管大夫,此刻臉上竟然顯出焦急緊張的神色。?“正在正殿中,夫人正在陪同!”小侍女面帶崇敬的連忙答道。?見侍女這麼說,管莊臉上的匆忙之色卻是淡去不少,卻見腳步匆匆,也不等那侍女引路,當先便急急的向正殿之中走去。
快步走到那正殿之外,管莊反倒是停下了腳步,整理了一下儀容,臉上那裡還有半點慌張之色,確定沒有紕漏之後,方才大步走進正殿,一邊走一邊笑道:“不知仙長大駕光臨,管某有失遠迎,還請仙長不要見怪才是。”?卻見正殿之中,上首做著一個身穿玄色道服的道人,鶴髮童顏,宛如稚子白頭,手上持一把破舊的蒲扇,身旁放著一張布幡,渾然一個有道全真的打扮,赫然就是楊清玄所化的老道。
在那道人下手的位子,有一婦人,身穿絳色裙裝,頭戴金簪,手環翠玉,端是一副端莊景象,見管莊進來卻是連忙起身,“見過老爺。”
管莊伸手扶起夫人,隨即朝楊清玄拱了拱手,福身下拜,“管莊見過仙長,不知仙長在何處名山,那處洞府修行,今日玉趾親臨所謂何事?”
楊清玄微微一笑,手中蒲扇輕輕一揮,那管莊便感到一股無從抵抗的柔和之力從身下傳來,整個人不由自主的站直了身子,隨即聽楊清玄說道:
“管大夫有禮了,貧道乃是山野村夫,算不得有什麼有道全真,今日來此卻是因貴府大公子管仲管夷吾與貧道有緣,特來收徒的。”
感受到那股龐大而不失柔和的力量,管莊心裡就是一驚,對所謂的神仙中人又多了幾分認識,心中原本還有的那絲懷疑也是煙消雲散。
不過聽到楊清玄乃是收自己的兒子為徒,管莊卻是臉色一變,自家人曉自家事,管氏一門出自周穆王,在這周朝也算是豪門大族,歷史淵源,雖說如今管氏落魄,可是在管莊的心裡無時無刻不再光復管氏一門。
雖說對於神仙中人不甚瞭解,卻是管莊卻也知道,一入仙門斷絕塵緣,自己只有管仲這麼一個兒子,尤其是別人不知道,自己卻很清楚,自己的身子因為多年來的勞累已經快要被拖垮了,正是需要管仲撐起管家的時候。
要是管仲隨著這仙長去了,怕是管氏一門也就就此終結了。
想到此,管莊不由打了個哈哈,笑道:“仙長能夠看上我兒真是我兒的福氣,能得仙長看重本不應該拒絕的,只是我兒素來頑劣不堪,資質愚鈍,管某平日教導於他也是力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