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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顧松言。」
商經綸忙說:「顧松言很聽話,是我們學校的第一,您剛才也見過他了,這個請放心。」
「顧政委早逝留下他們孤兒寡母,你也多照顧。」
商經綸心說:孤兒寡母?
先不說徐碸那個雷厲風行十個男人都沒她厲害的強勢性格,就說顧松言。
他倒是沒打教導主任,但他會算計啊。
當著教導主任的面兒把參賽報名錶撕了,說不考就不考,把自己前程和學校評星棄之不顧,結果就為了童倦。
這是正常人能幹出來的事?
商經綸沒敢說,憋回去了。
這兩個祖宗,沒一個好惹的。
關鍵是他倆還不對付,針尖對麥芒,要是哪天打起來,傷了哪一個他都吃不了兜著走啊。
商經綸苦著臉,在心裡祈禱這倆人千萬別打起來。
「還有學校那個姓穆的外國老師,到底是哪兒請來的?校長親自聘請的還是誰?從哪兒聘請來的?」
商經綸忽然有點愣了,他怎麼……記不清穆芃是從哪兒來的了呢,就知道是校長聘來的。
至於她怎麼來的,什麼時候來的。
好像在他意識裡,穆芃本來就是在這個學校一樣非常自然,要不是這次有人說她是非,加上童倦打架鬧得大了,甚至沒人懷疑她的來路。
「讓校長好好調查一下。」
商經綸忙點頭,「是是。」
童倦一覺睡醒快五點,揉揉眼打了個呵欠,反射性抹了下尾椎。
「沒有了!顧松言我沒有了!」童倦半跪著抓顧松言的手,「你用什麼辦法幫我弄回去的,好厲害啊,快摸摸看是不是沒了!」
顧松言半個身子都僵了,手指麻得針扎似的,「我有這麼厲害啊?拿了好處不讓我滾了?伴倦如伴虎?」
童倦耳根有點紅,眼神四處瞟了瞟,「你手怎麼了?疼啊?」
顧松言本想說沒事,但看童倦剛睡醒還有點迷糊的樣子就改了口,「嗯,很疼。」
童倦內疚他幫自己把尾巴弄回去了,自己還靠著他睡了那麼久,把人手壓到沒知覺。
「那我給你揉揉?」
「嗯。」
童倦知道血液不通後的疼有多難受,現在估計怎麼弄都不舒服,一時也想不到辦法,只好捧著這隻冰涼的手貼上臉回溫。
他的手偏冷,像是一捧帶著清苦氣味的冰雪。
童倦想起自己被他攥住尾巴時脫力那瞬間的感覺,下意識想掙扎可怎麼都使不上力,全身的神經末梢都匯聚在那一點上。
那種感覺太無力了,就好像是無論顧松言對他做什麼都可以,他都反抗不了。
他剛才又做夢了,還夢到顧松言捻著他的尾巴,一下下不輕不重地幫他,最後還夢到他貼在自己耳朵旁說讓自己永遠屬於他。
太離譜了。
顧松言看著他呼吸越來越亂,掌下的臉頰滾燙,輕輕抽回手說,「你第一次出尾巴的時候問過鄧阿姨嗎?除了某度查詢之外有沒有再查過什麼資料?」
童倦搖頭。
顧松言被他的心大弄得無奈,「那你要不要去醫院看看?」
「我不去!」
顧松言看了他尾椎一眼,「你能保證下次這個東西不會再出現嗎?萬一出現了還像你第一次那樣變大怎麼辦?」
童倦不假思索說:「那你幫我啊!反正你有本事讓它回去!」
顧松言眼裡含著一絲似有若無的笑意,「你不摳我眼珠子了?而且我幫你的話就要握住你尾巴揉回去,你願意嗎?」
他也不太確定這尾巴是不是他揉回去的,僅有一次他沒辦法透過機率驗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