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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道光影直接消失。
顧松言懷疑「他」氣暈過去了,隨手將那戒指扔在書包夾層裡,拿了衣服踏進浴室。
省競賽只考一天,顧松言一直想著童倦會不會冒尾巴安不下心所以提早交了卷。
出來時其他人還在考。
「哎那個人是誰啊?是不是來晚了不能進考場了啊?」
「不太像吧,鬼鬼祟祟地不像什麼好人,一會告訴保安吧。」
兩個女生邊說話邊走,顧松言順著她們來的方向看了眼,一個穿的挺單薄的男生站在欄杆外面,東張西望地往裡看,好像是在找人。
童倦快被冷死了,跺腳搓手都不頂用,冷風冰碴子一樣往他心裡刮。
「叩叩。」顧松言伸手敲了下欄杆,挺清脆。
童倦抬頭看他,涼薄的眉眼跟這數九寒冬的冷風一樣不帶半點溫度,漆黑的眉眼也像深淵之下的千年冰川。
「尾巴出來了?」
童倦四下掃了幾圈發現沒人才輕輕點頭,「嗯。」
「過來。」
童倦還不太習慣戴著這個尾巴生活,走起路來有點不太自然。
顧松言將他帶進衛生間,鎖好門說:「轉過去腰挺起來。」
童倦耳根發紅,總覺得他這句話帶著一股異樣的意味,連帶著挺腰的姿勢都有點顫,雙手死死地抓住馬桶蓋,緊繃到泛白。
顧松言的手很冷,尾巴上的神經估計非常密集,感觸非常清晰。
「不好受就告訴我。」
童倦輕「嗯」了一聲,發現這個字有點一波三折,耳朵尖更紅了,死死地咬住牙不肯再開口,就算不好受他也不在顧松言面前示弱!
那團小小的毛絨很乖,跟著他的掌心一跳一跳,蹭著他討好,像是有生命。
童倦臉頰滾燙,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冷極了之後回溫,總覺得從尾椎骨到手指尖都開始泛麻,太難受了。
「顧……松言。」
「嗯?」
童倦輕吸了口氣,暫時壓下去自己那點自尊心,咬著牙讓自己聲音聽起來自然一點,「不好受。」
顧松言聽他微啞略帶哭腔的嗓音,和平時那個動輒要動手的校霸相比乖軟的厲害,心頓時軟了。
「忍一忍,快了。」
「嗯。」
這次花了比上次多不到五分鐘的時間,顧松言洗完手擦乾又扯了紙巾過來給童倦擦汗,
「怎麼過來的?」
「坐汽車。」
「暈車了嗎?」
不提這個還不氣,童倦臉都白了,「那個司機開車技術不好,我在坐在最後一排都快從車窗給我扔出去了,我要是會開車,技術肯定比他好!」
顧松言莞爾,餘光又看到他身上穿的,「你就穿這個過來的?」
「衣服給穆老師了,車上不冷,下車了才發現沒穿羽絨服,凍死爹了。」童倦搓著臉緩解冷,也緩解剛才被揉尾巴產生的臉熱。
顧松言還想說什麼,衛生間門被推開。
柴意遠一句「言哥」剛喊出口就看到了他面前的童倦,瞬間想到昨晚顧松言說的話,噎住了。
童倦反射性後退了一步,又想到自己尾巴已經不在了,笑著跟他打招呼,「校草怎麼一臉吃蒼蠅的表情,被我帥傻了?」
柴意遠說:「是啊是啊我傻了。」
童倦伸手拍拍顧松言的肩膀,「那什麼,我先回江城了啊,你跟他們一塊兒玩吧,不用祝我一路順風了。」
顧松言沒說話。
柴意遠看他一臉縱容,禍國妖妃說什麼都言聽計從的表情更喘不上來氣了。
本助攻幫你們一把。
「倦哥,今天天氣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