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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都不多想一想？&rdo;莫遲遲謹慎的補充道：&ldo;要是他完全不認識你，也不會記得你們曾經一起經歷過什麼，更有甚者或許他已經有了另外喜歡的人了，你們之間再無可能……&rdo;

&ldo;沒關係的。&rdo;沈師妹輕聲打斷了她。

&ldo;我喜歡她，感激她，便是希望她能一直平安，開開心心。若是能給她這些東西的不是我，固然……&rdo;她說到這嗓音像是微微哽了哽，語氣有些澀然：&ldo;多少會有些難過，但這並不妨礙我想要保護她，支援她。&rdo;

沈師妹的語氣有些輕忽起來：&ldo;不管她遇到什麼困難，我都希望能第一個幫她；不管她做成什麼，我都想第一個叫好。但若是做不到……也沒有關係，我也可以在其他地方悄悄地幫她，在心裡默默地誇她。&rdo;

莫遲遲一時間被震撼到，半晌沒說出一個字來。

不知是不是察覺到她的神態，沈師妹很快抬手扯了扯帷帽的紗籠：&ldo;不好意思，我好像說太多了。&rdo;

&ldo;沒有。&rdo;莫遲遲搖搖頭，訥訥道：&ldo;沈師妹真厲害。&rdo;

然而沈師妹聞言卻只是輕輕偏頭看向她，雖然莫遲遲因為面紗看不見對方具體的神情，卻並不妨礙她讀懂對方的疑問。

&ldo;就是很厲害啊，能像你這樣喜歡一個人，那真是愛的最高境界了。&rdo;

&ldo;愛的……最高境界？&rdo;

&ldo;對嘛，我以前聽過的老話，愛是無私不是佔有。&rdo;莫遲遲說著擺弄起身邊的石塊上的積雪來，她一邊說，一邊無意識地把手上的雪團成球狀：&ldo;可是我就沒有這麼無私，我是第一次喜歡一個人，第一次有那種想要和他長久地在一起的衝動，第一次體味到這種……會一直一直想著他，只要想到他都覺得好開心的感覺。&rdo;

&ldo;我想和他在一起，而且必須是長長久久的在一起……&rdo;說到這，莫遲遲似乎自己也重新漸漸堅定了起來。

她喜歡沈蘊之，就一定要幫他也是幫自己脫離原本的劇情。她會救他，哪怕回溯過去之後有可能導致他們不能再次相遇，但她還可以去找他啊。只要他還活著，找到他不過是時間問題，那個時候沒了劇情設定的限制，她還可以大大方方地追求他了。

&ldo;我是個不撞南牆不回頭的人。&rdo;莫遲遲擲地有聲道：&ldo;或者說，即使撞了南牆，我也要把南牆給拆掉。&rdo;

她的眼睛裡又騰起他熟悉的光芒來。

沈蘊之聽著她的話，又想起他剛剛成為她的師弟的時候，她領著他站在草舍山崖上，那時她看向遠方的神情，和現在一樣的自信又堅定。

或者說，像很多個留在他腦海里的畫面一樣，她一直都是這樣的人，如同一團溫暖又明亮的火焰。

&ldo;沈師妹，&rdo;莫遲遲發願完後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ldo;真是謝謝你，虧我還想開導你，好像反而被你開導了。&rdo;

沈蘊之只是搖搖頭。

&ldo;你也要加油嘛，&rdo;對方又是興沖沖道：&ldo;既然已經有了心悅之人，那你也可以努力追求爭取啊。雖然我不知道你會不會有那種女生不能主動的觀念，但這些都是我以前聽別人說起的經驗之談……&rdo;

她又絮絮叨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