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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著這還不算是正式的話,那她好像有些招架不住。
她壓住她狂跳不止的心臟,儘量平穩地問:「那怎麼才算正式?」
沈靳知看著她笑意不止,故意吊她的胃口。
「阿笙到時候就知道了。」
「我現在就想知道。沈靳知你到底說不說!」
沈靳知被喻遲笙晃得頭暈,終於笑著求饒。
說起許音在病床時和他說的那番話,以後有了喜歡的人,他要如何如何。
他支起腦袋看她,像是參透了那層意思。
他寡淡的聲音念起那古時的婚嫁禮制,真像個耽於兒女情長的書生,每句誓言都真。
「三書六禮,十里紅妝,明媒正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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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遲笙承認自己是因為沈靳知那明媒正娶的迂腐書生氣屈服的。
她從床上跳起來,要取下那顆粉鑽還回去。
沈靳知失笑地制止她。
說:「阿笙,這原先就是你的。」
她動作又是一頓:「原先?」
沈靳知看著她,很確定地說:「是啊,原先。」
他說:「這是訂婚戒指。」
至於是誰和誰,不必再明說。
所以那時候沈靳知沒想著跟林欣瑤訂婚,而是跟她。
那之後沈老爺子針對她的事也就順理成章。
喻遲笙啞然:「你那時候為什麼這麼做?」
沈靳知一副說不定的表情,故意模稜兩可:「可能那時候我覺得和阿笙在一起,真的可以有情飲水飽。」
可惜後來,他們一直在吵架再沒有機會和好。
他一直疏於表達,也不敢再解釋他曾有過這樣荒唐的想法。
喻遲笙再想計較時,沈靳知卻抱住她說:「阿笙,跟我一起回去吧。」
「回哪?」
「沈家。」
沈老爺子去世後,沈靳知還沒回過沈家。
沈氏集團在沈老爺子死後情況是一團糟,沈老爺子那派沒了主心骨,紛紛像牆頭草一樣左右搖擺,而沈夫人更是抓住了這個機會收買人心。
站在他這邊的人很少,他處理起沈氏集團的瑣事常常受制於人,根本做不了大的決策,而後他受涼發燒在家呆了幾天,沈氏集團局勢更是複雜。
而沈家內部卻是對他的存在頭疼得很,沈老爺子死前立了遺囑,要把他底下所有的資產和股份轉讓給沈靳知,負責遺囑的律師日日被沈夫人叫到沈家拖延進度。
他是沈家的一部分,這被他深深厭惡的一部分如今卻成了他的保護傘。
他實在太討厭沈家那一場「喜喪」,連回沈家都得做好些思想準備。
鬼迷心竅下,喻遲笙竟然答應沈靳知一起回去。
她實在好奇他最開始的十八年是在什麼樣的地方生活。
沈靳知從不提及這部分,也就越讓她想去了解。
因為他的不快樂像是全都來自這部分。
沈家也是非常規整的世家,有遠離市區的老宅。
沈家老宅佔地面積極大,裡頭坐落了一批其他年代的古建築群,活像市政府設立的開放景點。
可無論是門衛還是攝像機都提醒她這只是私人領地。
沈靳知跟她解釋說,沈老夫人是明城另一大世家,嫁給沈老爺子後,這處古建築也就併入了沈家。這古建築群如今歸沈家管,納入了私宅範圍。
建築群附近有一處私人別墅,這才是沈宅的所在處。
沈家的底蘊遠比喻遲笙想像得深厚,一出場就是接連不斷的古建築群。
沈宅內並沒有有太多人居住,沈恆原和沈夫人多忙於出差,住在方便辦公的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