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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先前種種,徐令姜猛地從床上坐起來。
可因起的太急,一陣暈眩感頓時傳來。徐令姜忙將胳膊撐在床頭,在等暈眩感過去的間隙,她無意瞥見床邊有一抹影子。
徐令姜猛地抬頭。
就見葉知秋坐在不遠處的太師椅上,屋內的燭火熄了大半,他那張臉隱在暗色裡,讓人瞧不清表情,只聽聲音裡帶著關心:「令姜醒了!可有哪裡不舒服?用不用我請個大夫來給瞧瞧?!」
說著,他起身朝這邊過來,甚至伸手還想來碰徐令姜。
「啪——」
徐令姜一把拍開他的手,怒目而視:「葉知秋,你究竟想做什麼?!」
她怎麼都想不到,葉知秋會卑鄙到這種地步,竟然假用葉逢春之名,將自己誆騙過來,又將自己打暈帶走!
「我只是想跟你說說話而已,可你總不願意見我,」說到這裡,葉知秋的聲音透著一絲委屈無奈,「所以我只好用這種辦法將你請來了。」
徐令姜氣的發抖,她想從床上下來,奈何此時體力還沒恢復,手腳都軟的厲害,只得怒道:「我們都已經和離了,還有什麼好說呢?!葉知秋,你為什麼就是不肯放過我?」
「我放過你,誰能放過我呢?!令姜,我都已經當街跪求你了,你為什麼還是不肯原諒我呢?!嗯!令姜,你告訴我,你為什麼就是不肯原諒我呢!」
葉知秋俯身下來,目光緊緊盯著徐令姜。
雖然他此時面色平靜,語氣也毫無波瀾,但徐令姜卻察覺到了不對勁兒。
她與葉知秋夫妻四載,葉知秋這人,平日看著溫潤和藹,實則私下易爆易怒。遇到不順心的事,打罵摔東西是常態,不可能像今天這般平靜。
徐令姜無意激怒他,只道:「當初是你說,你喜歡的人不願為妾,要和離的人是你。」
「是,但我現在後悔了。」
「你想和離,我便要拿著和離書識趣走人,你若後悔了,我就得乖乖重回你葉家門。葉知秋,你當我徐令姜是什麼?!」
明明是該劍拔弩張的事情,可他們倆卻說的異常平靜。
葉知秋道:「我知道錯了,我也當街下跪求你了,你還要我怎麼做?」
外面黑黢黢的,徐令姜不知道這是哪裡。
她深吸了一口氣,壓住心裡的煩躁和怒氣,儘量好言相勸:「葉知秋,你知道的,我這人眼裡揉不得沙子。即便你知錯了,可做過的事就是做過了,我做不到當它沒發生過。破鏡之所以難圓,便是因為無論怎麼修補,它的裂痕是無法抹去的。更何況,你忘了你的心上人嗎?你這般做,可還對得起她?」
「我與她如何,那是我們之間的事。」
徐令姜看著葉知秋:「你錯了,從你當初拿著和離書來找我,說她不願意為妾時,這便是我們三個人之間的事了。」
葉知秋冷笑一聲:「說來說去,不還是因為李慕載麼?!」
徐令姜身子猛地一顫,不可置信看著葉知秋:「你……」
「怎麼?你還以為,我至今仍被瞞在鼓裡麼?」葉知秋猛地傾身上前,一把捏住徐令姜的肩胛骨,「難怪,無論我怎麼求,你都不肯回頭,合著都是因為那個姦夫啊!」
「葉知秋!!!」
徐令姜氣急,抬手就想抽葉知秋,卻被葉知秋一把攥住手腕。
男女在力量上,天生就帶有懸殊性。
葉知秋輕而易舉就擒住了徐令姜的雙手,並將她反摁在床上,從旁側的小杌子上,拿起繩子往徐令姜手腕上綁去,先前偽裝的假面,在這一瞬間被撕開,露出內裡的猙獰來。
「葉知秋!你做什麼?!你放開我,你……」
葉知秋充耳不聞,只狠狠用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