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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好一會兒,葉逢春才平復好情緒,從假山裡走出來。
結果剛出來,就見葉母滿面怒氣從院中出來,邊走邊咒罵:「那個賤婦!當年她攛掇我收拾徐令姜時,可不是這副嘴臉!今日她竟敢駁我的話!她當徐弘禮那個侍郎位置是怎麼來的,她……逢春!」
一瞧見葉逢春,葉母立時止了咒罵,忙快步過來,語氣還帶了幾分討好:「你既然來了,怎麼不來找娘說說話啊!」
葉逢春聞言,轉過頭,面無表情看著葉母,一字一句道:「娘想與我說什麼?!說我是葉家嫡女,自幼受父兄庇佑,如今家中遭難,我也該為父兄分憂了?」
這些話,是當時葉逢春被關起來時,葉母去找葉逢春時說的。
如今被葉逢春再這般說出來,葉母面上掛不住,她張嘴就道:「你這個死丫頭,你腦子壞掉啦!?康王府乃是皇親國戚,你嫁過來之後,日後便是郡王妃了,你……」
說到這裡,葉母猛地頓住了。
因為葉逢春拉起了她的袖子。
她那隻粉嫩的胳膊上,全是淤青傷痕,葉母瞬間像是被人一把卡住了脖子,她猛地撲過來,想要再看時,葉逢春卻是又往後退了一步,放下袖子,遮住那些累累的傷痕。
「這只是冰山一角,娘還想再看嗎?!」
葉母瞬間如遭雷劈,臉色慘白,她抖著唇角,氣的直哆嗦:「這,這是姑爺打的?!你告訴我,我和你爹去給你做主去!」
葉逢春聽到這話,唇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她不答只道:「從我嫁進康王府時,便已算報了你們的生養之恩,日後我是死是活都跟你們沒關係。但只一件事,人在做天在看,大哥如今右手已廢,若你們行事再這般寡廉鮮恥,終有一日會遭報應的。」
說完之後,葉逢春頭也不回的走了。
「逢春!逢春!!!」
葉母想上前去追葉逢春,卻不想方氏從這裡經過,恰好見到這一幕,故意指桑罵槐道:「當初賣女求榮時,不賣的挺開心麼?現在裝這副母女情深的樣子,給誰看呢!」
葉母一聽見這話,幾乎不曾氣死,當即便衝過去,要去撕方氏的嘴。
官眷出門,都是帶著侍女婆子的,葉母還沒衝到方氏面前,便已被人攔了下來,最後還是她們各自的心腹勸說後,兩人才各自離去。
徐令姜還是去見過趙靖桐出來之後,重回院子時,聽到幾個夫人閒聊,才知道這事。
方氏厭惡徐令姜,在徐家時,便想方設法欺辱徐令姜。
後來徐令姜嫁到葉家了,她鞭長莫及,便將主意打到了葉母身上。先是與葉母假意交好,後來又說她如何頑劣不知禮數,讓葉母好好教教她。
所以,當年葉母才會讓徐令姜頻頻立規矩。
雖說,如今葉徐兩家已是絕交了,但遠沒到反目成仇的地步,今日,方氏怎麼敢這般指著葉母的鼻子罵?!
有那麼一瞬間,徐令姜覺得,太陽從西邊出來了。
徐令姜正出神時,又來了一位夫人。
那位夫人似乎是剛來的,也不在知前因,便驚訝道:「葉大人可是吏部尚書,徐夫人是酒吃多昏了頭嗎?竟然敢嘲諷葉夫人?!」
徐令姜原本是要走的,聽到這話,她立刻又止住了腳步。
「小陳夫人,你剛來,所以不知道。就在剛才,葉夫人私下同我們說啊,當初徐令姜同葉知秋和離的真正原因,其實並不是外界說的那樣。」
小陳夫人問:「哦,那是什麼?!」
「說是啊,」說閒話的那位夫人,聲音又壓了幾許,「說是徐令姜尚是葉家婦時,就與李慕載有私情了,葉知秋回來之後,發現這件事,這才同徐令姜和離的。」
徐令姜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