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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聽著就好像是故意炫耀一樣。
“如果你想在娛樂圈發展的話,可以聯絡我,待遇肯定比其他公司好一些。”陳渤遞上自己的名片,高媛媛接過來沒有看就塞到了包裡。
“謝謝,我會考慮的。但我現在還在讀書,重點應該多在學校裡。”高媛媛誠懇地道。
“嗯,我不會強人所難的,一切都要有興趣。喪失了最初的快樂,那就只是個痛苦的工作,便沒有什麼意義了。”陳渤道。
餐館的服務生終於開始上菜,仨人這才開始停止這個話題,專注於消滅桌上的美味。
茶足飯飽之後,又在周訊的執意要求下,高媛媛跟隨他們來到了在後海附近的一家小酒吧。酒吧內整個風格比較民謠,沒有那麼多躁動,可以安安靜靜地聽歌、喝酒,還是非常輕鬆的。而且現在後海附近的酒吧完全沒有那麼扎堆,可以說是屈指可數,真是年輕人的好去處。
楊昆姍姍來遲,互相介紹了一番之後,自罰一瓶啤酒下了肚。感覺這完全不是罰酒,而是為了蹭酒來的。幾人一邊閒聊著,拼了幾輪酒,除了高媛媛,仨人的腳底下都丟著好幾個空酒瓶子。
周訊向楊昆問道“你的歌準備的怎麼樣了?”
楊昆道“單曲錄製完了,計劃後天拍攝mv,然後再跟單曲同步發行。”
“行啊你,速度夠快的,那你現在給我們唱一個唄?”
高媛媛喝的有些醉眼迷離也拍著手掌起著哄,楊昆不好意思拒絕但又架不住起鬨就看向陳渤。按照公司的合約規定,這首歌還沒有正式釋出之前,是不能在公眾場合演唱的。但就算陳渤是老闆,他也不好破壞公司的規定,於是悄悄趴在楊昆的耳邊讓他隨便選個比較拿手的。
再說了,你就算是想唱無所謂,現場也沒有伴奏啊,只能清唱,還沒開嗓子又喝過酒的情況下除非是唱重搖滾的才敢那麼玩,要的就是那股勁兒。
於是楊昆找到樂隊,簡單溝通了下編曲的節奏,站在小舞臺上演唱了一首濮樹的《那些花兒》。
沙啞的聲音從音箱當中流淌了出來
“那片笑聲讓我想起我的那些花兒
在我生命每個角落靜靜為我開著
我曾以為我會永遠守在他身旁
今天我們已經離去在人海茫茫
他們都老了吧?
他們在哪裡呀?
……
……
他們都老了吧?
他們在哪裡呀?
我們就這樣各自奔天涯 ”
濮樹唱這歌的時候,聽起來的感覺是淡淡的憂傷,而楊昆特有的沙啞聲線唱出來的感覺是那種久經風霜的滄桑,來自大草原的蒼涼感覺,直擊人的心房,陳渤只覺得身上的毛孔張開,雞皮疙瘩也起來了。
一曲唱罷,酒吧響起了陣陣掌聲,紛紛叫好。楊昆這才從舞臺上下來,算是圓滿地完成了自己的任務。
“沒開嗓子,唱的不好,你們別見怪。”楊昆謙虛地道。
“好聽,好聽!就你這聲音絕了。”幾人拍著巴掌歡迎楊昆的歸來。
“你們說我這種聲線是不是唱什麼都難聽啊?”周訊這是又問道。
這話還真不好接,說好吧,有點虧心。說不好吧,傷感情。
“你這個嗓子適合特定的場合,不能隨便唱的。”陳渤這個時候站出來接過這個炸藥包。
“什麼場合啊?”
“哭墳的時候,我老家有人專門幹這種活。哭一天好幾百呢!”陳渤忍不住笑道。
“你丫怎麼不去死,討厭死你了!”周訊抓起桌上的一把瓜子就往陳渤臉上扔,並沒有生氣。但是又板著臉道“死脖子,你上去給我唱一首!”
“我?”陳渤一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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