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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就她現在這個身體狀況被那幫熱血的屬下們發現,估計明天就會抬著她的棺材去找敵對勢力復仇。
實在是太疼了,是隨著喘氣逐漸增加的痛感。
真奈在胸下一寸的位置輕輕的按了一下,然後意識到是因為巨大的撞擊所以她的肋骨碎掉了戳進了肺裡。
怪不得,呼吸都覺得困難。
雙方正處於激戰中,被一榴/彈攻擊飛出戰鬥圈的真奈此刻倒是很安全。
沉默著把身上最致命的傷勢恢復,真奈躺在地上準備繼續的時候聽到了熟悉的腳步聲,正闔著眼睛曬太陽的真奈感覺到眼前的光被人遮住。
然後,真奈仰起頭看到了原本應該一早就離開橫濱的兩個鬼殺隊少年一臉關切的站在她的面前。
真奈無力的扯著嘴角,咳嗽了兩聲吐出血沫:「不是一早就告訴過你們橫濱不太平嗎,你們怎麼又回來了。」
粂野匡近和不死川玄彌原本已經買好車票,準備離開了。
但是因為在車站聽站崗的警察閒聊得知了似乎有人要對港口的本地組織動手,兩人相視一眼心中都生出了些不妙的預感。
兩個人在潛伏進橫濱調查事情的那七天和碼頭工同吃同住,自然也從朝夕相處的青年們口中得知這個橫濱出現的新秀幫派,本質和那幫剝削人的資本家與官僚不同。
粂野匡近和不死川玄彌同歲,兩個錘鍊□□拿起日輪刀是為了斬殺惡鬼,但是對於因為利益而同類相殘的場面還是無法接受。
等到轟隆的炮鳴聲響起,兩個少年都以最快的速度趕來。
沒想到來的時候,就看到了這樣的一幕。
那個無論什麼時候都很跳脫臉上帶著笑容的小捲毛像是破破爛爛的洋娃娃無力的躺在地上,牆上的血痕和一地的碎屑讓與鬼作戰多次出生入死的兩位少年都能想像發生了什麼。
他的面板原本就很白,沐浴在陽光下的時候會給人一種錯覺,就好像這個少年不是活人,而是精心燒制的瓷器,白的透明,他的臉上滿是血汙狼狽的讓粂野匡近有些不忍看他。
畢竟是有交集的人,而且幾個小時前這傢伙還星星眼湊在他身邊活潑的上躥下跳,現在,卻是這幅模樣。
不死川實彌的眼中閃過一絲不忍,然後蹲下身拿出手帕擦掉了少年臉上的血汙:「吐血不是小事,省點力氣別說話了。」
「你們,不用管我。我的肋骨,好像都斷了。」真奈勉強的扯出一個笑容,她雖然現在表面非常淡定但是實則很慌張。
真奈對於自己的擬態是非常有信心的就是鬼舞辻無慘來了也不會發現,但是這不包括流出血液的時候啊!
所謂擬態,就算生理性可以偽裝但是她無法控制自己的血液啊。
雖然割破她的身體,流出的血液是紅色的但是畢竟她的身體裡有鬼舞辻無慘的血液真奈擔心鬼殺隊的成員會發現她的異常。
「我們聽見了動靜,所以就來了。」粂野匡近說著從兜裡拿出了一個藥丸,幫助少年嚥了下去,看著少年虛弱的樣子解釋道:「這個藥丸能夠幫助你保持精力,不管怎麼樣你不能失去意識。」
不死川實彌已經沉默的脫下白色的羽織,撕成合適的大小幫他包裹好傷口。有著豐富受傷經驗的不死川實彌清楚,失血有時候被傷口更危險。
「你,需要幫助嗎?」不死川實彌看向狼狽的幫派老大,淡然的問道。
真奈知道不死川實彌指的是什麼,她有些驚訝少年居然會這麼說,因為對於幫派的抗拒真奈看得很清楚。
是想要快點還掉這個人情嗎?
真奈用餘光看了眼同樣驚訝的粂野匡近,然後正視這個上半身疤痕無數的白髮刺蝟頭少年:「黑幫火拼,橫濱的日常活動而已。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