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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奈一下子就緊張起來了像是一隻炸毛的雛鳥,她握住了珠世的手露出了擔憂的表情。
「別擔心,我和愈史郎沒有出面是灶門少年和他的母親和這些人接觸的。而且,我已經研製出了能夠讓鬼在陽光下生存的藥物。」珠世說著揉了揉真奈的頭:「下一次,我們可以在陽光下見面交換資訊。」
「好。」真奈靠在珠世香噴噴的懷裡,喜滋滋的說道。
「乖孩子,等到這件事情結束之後就離開鬼殺隊吧。」女兒乖巧又依賴的樣子讓珠世的心軟的一塌糊塗。
「好。」真奈乾脆的說道,她到時候回到家裡,有更多的時間尋找殺死鬼舞辻無慘而且還不影響別的鬼的方法。
「還有一件事,如果可能的話我希望你能得到鬼殺隊家主的dna樣本。」珠世抬起頭看向籠罩在黑暗中巨大建築,眼中神情晦暗不明。
但是在低頭看向真奈的一瞬,神情就變得無比慈愛。
真奈離開的很急,她心中慶幸珠世沒有詢問身後的建築裡有什麼東西。
卻沒有想過,為什麼這個時間珠世會出現在那裡。
疼。
渾身都疼。
鬼舞辻無慘在心裡罵罵咧咧的感慨的時候聽到了開門聲,他沒在意以為是那個嘴巴毒還愛使用暴力的壞丫頭回來了。
但是熟悉的腳步聲讓他忍不住渾身打了個冷顫,鬼舞辻無慘試圖掙扎但是長時間不間斷的紫外線血液透析讓他逃離鋼板床的力氣都沒有。
那人的步子不緊不慢,可是沒一下就好像是敲在他的胸口為他敲響死亡的喪鐘。
鬼舞辻無慘雖然暴躁喜歡殺人用屬下很費心裡沒數膽小怕死但是偶爾腦子還是好使的。
他看的出來把他禁錮在這裡的真奈並不想要他的命,每次來撐死就是發洩一下,雖然打凹了他的頭但確實沒有要他的命。
但是這個女人就不一樣了,鬼舞辻無慘在四百年前自己被那個平平無奇的叫做繼國緣一的男人用日輪刀從深夜削到清晨不得不自爆的時候就看清楚了,他曾經很中意帶在身邊的女人珠世對他恨之入骨。
想讓他活受罪的人走了,真想要他命的人來了。
珠世撐著傘打量著四周,看到新換的燈泡之後點了點頭。
她熟練的走到床邊看著鬼舞辻無慘面無表情的拿出本子開始記錄身體資料。
愈史郎和真奈有著自己的小秘密,但是她這個監護人何嘗不是也有自己的隱瞞之事?
她在瞭解過兩個孩子做的事情之後,意識到他們兩個一切行為的目的都是為了她,珠世很感動但是她忘不了她犯下的罪。
因為她確實,在最開始變成鬼的時候渾渾噩噩因為渴望鮮血而失去理智吃掉了最珍愛的人。
這幾百年她行走在黑暗中,得到了家人也有了孩子。
珠世以為自己能放下,但是她做不到。
鬼舞辻無慘繃直身體躺在床上十分安靜,他記得自己在第一次看到珠世出現在這裡之後想要殺死這個女人,卻被提醒如果她出了事那他離當場去世就不遠了的事實之後收斂起來。
沒有口福但是他還想要過過嘴癮,鬼舞辻無慘當時叫囂著對珠世喊道:「你當時吃自己的孩子和丈夫的時候不是津津有味很享受嗎」這種話。
但是在囂張和狂笑之後付出了代價,珠世帶來了新的噩夢。
那個女人開發的藥劑,讓他的細胞活躍度降低在快速的變老。
如果說他原來巔峰時期是處於20歲的巔峰,那在珠世的藥劑下就不停的在變老,不停的變虛弱不停的失去力量。
不得不說,這對母女做的事情都準準的踩到了他的痛點。
如果說真奈走的是可持續發展的路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