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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用動作太多……劍技……需要磨練。」

「天賦……過於平庸，不過……勉強算是……可造之材。」黑死牟說著第一次認真看向狼狽的已經看不清面容的女孩：「你叫……什麼名字？」

「我的名字是真奈，黑死牟大人。」真奈強撐著精神說道，她現在不管太陽是否會照常升起，只想就這麼躺在這裡昏死過去。

「那麼真奈……你是否願意……拜我為師？」黑死牟摸著下巴說道，語氣就像是在說今天睡前要吃人肉刺身那樣平靜。

「為什麼？」拜師學藝可和短期修煉不同，看這個傢伙古板的樣子他所選擇的弟子一定是要能繼承衣缽那種吧。

那雙山楂紅色眼中的疑惑太明顯了，黑死牟蹲下身把女孩無力垂在身側的手握住：「你的手……後來……沒有再抖了。」

他透過一次次的攻擊和傷痕在她身心中烙下的恐懼，被克服了。

這種克服本身就需要極大的氣魄，黑死牟變成鬼之後見過很多對他心生恐懼甚至直接害怕到跪倒在地的人，但還是第一次看到這麼快就能克服恐懼的人。

她的臉看上去很年輕，似乎年紀並不大。

真奈很想吐槽，黑死牟抓著她手的姿勢讓她覺得自己很像街邊被人注意到握住爪爪的小狗。

所有殺不死她的，都會讓她變得強大，所以她不會允許自己畏懼這個男人。

弱者沒有資格拒絕，真奈對這個目前對她來說強大的像是山一樣的男人露出了恬靜的笑容：「這是我的榮幸，黑死牟老師。」

帶著體溫的羽織落到了她的身上，真奈坐起身有些驚訝的看著男人遠行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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