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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如果扯到盜竊,再扯到謀財害命,罪名就大了。
趙美雲渾身布料少得可憐,白色毛絨大衣裹著僅剩的一件裡衣。
期間有不少人想把她的外套拽下,但她死死拉著,扣撓咬踢,無所不用其極,這才保住了她的衣服。
她就這樣被人按著躺在派出所門前。
門口的警衛察覺不對,叫來裡面一群警察,邊跑邊呵斥道:「幹什麼?幹什麼呢?」
王微絲毫不慌,胡蘿蔔形狀的五根手指按壓在趙美雲臉上,壓得她不得不以跪仰著的姿勢面對眾人。
她語氣囂張,趾高氣揚:「警察同志,這個女的聯合我丈夫偷竊我孃家的東西。」
警察一頭霧水:「她和你丈夫是什麼關係?」
「情婦和金主的關係。」女人冷冷地瞥了男人一眼:「這男人吃我的,用我的,還敢和外人合謀騙我孃家的財產,誰知道哪天會不會夥同小三要我的命?警察同志,請你幫我主持公道。」
不用多說就知道,多半又是一個原配打小三的戲碼。
至於她說的偷竊事件,或許是原配誣賴,不過小三覬覦別人家的東西也不是不可能。
警察不敢鬆懈,把趙美雲和蔣澤扣押下來盤問。
一問,發現蔣澤不過是趙美雲跟過的許多個男人之中的一個。
他倒是確實有偷偷從王微孃家偷東西出來送給趙美雲,但都是主動的。
江肆從學校趕來的時候,明樓已經上下打點得差不多了。
趙美雲無罪,加上有人保釋,很快就被放了出來。
陳浩南困不住趙美雲,也懶得搭理蔣澤會不會因為盜竊罪被判刑,停留不久就離開了。
江肆坐在離公安局不遠處的車上,看著趙美雲踉踉蹌蹌地踩著斷跟的高跟鞋出來。
她精緻的妝容此刻花得一塌糊塗,衣服被人撕裂,迎著冷風,她渾身發顫,忍不住用手臂緊緊抱住自己。
趙美雲渾身上下破敗不堪。
蘇超看了一眼,都不忍地撇開頭。
這種事已經不是第一次發生了,但鬧到局子還差點被扣押是第一次。
蘇超自然知道趙美雲做的都是不光彩的事,如果換做旁人,他鐵定衝上去先打一頓再說。
但這人畢竟是江哥的媽,親媽。
蘇超猶豫了會兒,還是忍不住開口詢問:「江哥,要不讓樂川去把阿姨送回家?」
樂川面上僵硬。
什麼鬼,雖然他對江哥忠心耿耿,但是這個老孃們,慣三啊,他心裡有點硌得慌。
江肆掃了樂川一眼,儘管他表情切換得很快,但還是被江肆捕捉到了那一閃而過的噁心。
他毫不在意地回頭,從兜裡掏出一盒煙。
菸頭剛咬上嘴角,蘇超立刻殷勤地遞火。
江肆對趙美雲的厭惡不比蘇超他們少,總覺得這樣的人像個垃圾,連帶著他也變成了垃圾。
記憶裡趙美雲認真照顧他的模樣越來越模糊,只要一想起她,就是滿大街小巷被人追著罵小三的場景。
要麼就是在家裡買醉,醉了是個人她都跟,給點錢就上床。
江肆不開口,蘇超也不敢貿然幫助趙美雲,眼瞅著她越走越遠,江肆驅車,逕自從她身側飛馳而過。
這是明樓第一次明面上幫趙美雲解圍,在蘇超以自己名義保釋趙美雲後的三個小時內,陳浩南家的商場被人一頓猛砸。
砸東西的人手裡拿著商場產品假冒偽劣檢驗報告、有害物質超標檢測報告以及陳浩南家常年偷稅漏稅證明。
全場愣是沒一個人敢攔著。
事後相關部門下發通知,舉報成立,商場停業整頓三個月,下架所有不良品,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