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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唇角,他可太喜歡純情的阿澈了,輕薄佛子,嘿嘿。
十指描摹著晏雲澈的眉心,眼眶,鼻樑,“雖然你沒有記憶,但你也不可否認,我們真切地在一起生活過十年。”
他微微側著脖頸,“從前,你便是最愛咬我的耳垂,要試試嗎?”
“年,年年,莫要如此。”晏雲澈口吻有些乾澀喑啞,可是他發現年年兩個字叫出來,卻是十分順暢的。
祁秋年輕笑,“你看,叫出來不是如此自然?”
說完,他吻上了晏雲澈的唇角。
只是輕輕一吻,如蜻蜓點水。
“是我輕薄了佛子,不是佛子破了戒律。”
花灑的水聲嘩啦啦作響。
祁秋年靠在陽臺的座椅上,聽著晏雲澈洗澡的聲音,心情十分美妙。
想到自己回了家,有爸媽,想到自己返老還童,想到沒有記憶的阿澈,嘿嘿。
雖然有偏差,但如今的結果是好的。
而此刻在浴室裡的晏雲澈,冰冷的水從花灑裡噴湧而出,可依舊不能澆滅他心底的火熱。
是我輕薄了佛子,不是佛子破了戒律。
祁秋年的話,一直在耳邊圍繞。
而他,也想起一點兒破碎的畫面。
那彷彿是在一間密室裡,燈光昏黃,是他主動握住了祁秋年的腰,是祁秋年橫衝直撞地吻了他的唇角。
晏雲澈抬起手,掌心似乎還殘留著那日摟著細腰的溫度。
想到這裡,晏雲澈覺得這冷水澡是完全沒用了。
連衝了半個小時的冷水,好不容易讓腦子清醒了下來,他才開始細想今日的遭遇。
在他記憶線裡,昨夜還在皇家寺院的菩提樹下懺悔,殺了晏雲耀,晏雲耀還算是自己的血親,雖然不後悔,卻也依然是破戒,他在菩提樹下懺悔唸經。
一睜眼,就到這個陌生的世界裡來了。
再分析了一下從祁秋年口中說出來的故事劇情線。
他的記憶裡,祁秋年是信錯了人,成了晏雲耀麾下的商人,之後他們在一些場合也有過接觸,接觸中,祁秋年的心裡話,除了是在對他耍流氓之外,就是在辱罵晏雲耀,至於其他的,他經常都只能讀到一半。
這也讓他愈發地好奇了。
只是那時雙方立場不同,祁秋年也深居簡出,能遇見的機會不多,而每次遇見,祁秋年的心裡話,實在是,實在是讓人難以啟齒。
再後來,北方邊境亂起來了,李國公通敵叛國,連失幾座城池,晏雲耀名聲不錯,恰逢那時父皇病重,北方需要鼓舞士氣,於是晏雲耀就自請去了北方抗敵。
祁秋年也被晏雲耀給帶走了。
之後,他們就再也沒有見過面,直到他安插在北方的探子,傳來了祁秋年的死訊。
可是祁秋年的記憶角度顯然是不同的。
祁秋年進京是找了他這個佛子做靠山,後來的故事,更是與他的記憶相差甚遠。
按照祁秋年的說法,他是失去了這部分的記憶,這麼多證據擺在面前,確實是無法懷疑。
既然祁秋年說的話是真的,那麼他那一段的記憶,又是從什麼地方來的?
同一個世界,為什麼會有兩條完全不同的走向?
實在是太混亂了。
晏雲澈隱隱感覺額角有些抽痛。
“好了沒?阿澈。”祁秋年等了半天不見人出來,怕他出了意外。
晏雲澈沉下心,吐出一口濁氣,既來之則安之,總能慢慢找到真相的。
“好了,稍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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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秋年鬆了一口氣,打了個哈欠,“那你快點兒,我有點兒累了,想睡覺了,還沒洗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