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齒的解釋道。
王林吃了口甘薯,說道:“我知道你說的是誰了,今天看到他了,和我說從明天開始每天挑滿十缸水,否則沒有飯吃。”
張虎目瞪口呆,盯著王林看了許久,忽然問道:“哥們,你是不是以前和他有仇?”
王林搖頭,問道:“怎麼了?”
張虎以一副可憐的目光看了眼王林,問道:“王林,你是不是以為裝水的大缸,就和咱家裡用的那樣,這麼大?”說著,他還用手比劃了一下。
王林心中升起不好的預感,點了點頭。
張虎苦笑,說道:“你一定是得罪黃鼠狼了,他說的大缸,是和我們這個屋子差不多大,整整十缸水……王林,這些甘薯我不要了,你留著吧,我約莫你能四五天吃一頓飯就不錯了。你是新來的,山裡幾個產野果的地方都被別人霸佔了,只有老人才能去摘幾個,我還是明天吃我的野果吧。”說完,他把剩下的幾塊甘薯放在桌子上,嘆了口氣,重新躺在床鋪睡下。
王林心底冒起一絲邪火,他咬了咬牙,想到父母滿懷期望的目光,強行把火氣壓下,憋著一肚子氣躺在床上睡著了。
第二日天未亮。他就從床上爬起。張虎還在打著呼嚕。王林換上灰衣。連忙向雜物處走去。來到此地地一刻。太陽漸漸從東方出現。黃衣青年推開房門。斜著眼睛看了眼王林。陰陽怪調道:“還算守時。進去拿水桶吧。順著東門出去。山間有個泉眼。到那裡挑水。”
說完。他不在理會王林。盤膝坐在地上。對著日出緩緩地吐納。一絲絲淡淡地白氣從他鼻間散出。如兩條白龍般翻滾。
王林眼露羨慕之色。走進房間看了一圈。終於在一處門後看到了那十個龐大地水缸。苦笑一聲。他拎起兩個水桶向東門走去。
走了很遠地路。這才來到對方說地泉眼。此地風景頗為秀麗。水聲嘩嘩作響。猶如天籟之音彌人心菲。
王林無暇看這美景。把水桶裝滿。連忙拎起向山上走去。
一直到黃昏。他才倒滿一缸。若不是中午他有甘薯填飽肚子。根本就沒力氣進行餘下地工作。儘管如此。他現在雙腿雙臂已經痠麻。一用力就疼痛難忍。
他沉吟少許,拎著半桶水找到一處無人之地,謹慎的在四周觀察一翻確定無人後,他從懷裡拿出石珠,放在水桶裡晃動一番,過了一會他撈出珠子收好,儈出桶裡的水一喝,肚子裡頓時出現一絲絲暖洋洋的感覺,全身肌肉的痠痛感慢慢消散。
雖然效果不如露水,但王林卻極為興奮,他摸了摸胸口放石珠的位置,再次決定決不能讓人知道自己有這寶貝!
把半桶水都喝光後,他肌肉不再痠痛,精神氣爽,立刻繼續挑水的工作。
這一日,他裝滿了一缸半,又喝了半桶用神秘珠子浸泡的泉水後,為了怕別人懷疑,他裝出一副疲憊不堪的神情回到住所,
不大一會,張虎回來了,臉上依然還是那副勞累過度的表情,二人交談了幾句,張虎猶豫半天,吞吞吐吐的討要了兩塊甘薯,吃完後倒在床上呼呼大睡。
時間很快過去,轉眼間王林在恆嶽派已經一個月了。
王林現在知道,張虎的工作是砍柴,每日要砍夠足量的木材方可吃飯,從他成為恆嶽派記名弟子開始,就一直砍柴,已經三年了,三年前他往往三四天才能吃上一頓飯,全憑喝水填飽肚子,現如今他已經把時間縮短,兩天就可吃頓飯。
據他說,記名弟子要幹雜務十年,做到每日三餐頓頓都拉不下,只有同時滿足了這兩個要求,才可以被傳授一些基礎的仙法。
內門弟子與他們不同,有各自的師父,不用做任何雜務,有各人單獨的房間,他們主要的工作就是修煉。
除此之外,還有一種人,介乎內門弟子與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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