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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靈月見狀大驚失色,連上前扶。
葉宋餘興未了,但南樞跌倒她不能再繼續彈,琴聲戛然而止。而那琴絃,經不住她的折騰,也繃地一下斷了。
葉宋起身過去,亦是一臉急色,問:“妹妹怎麼樣,要不要緊?都怪我,彈琴彈得不好,害得妹妹跌倒。”
南樞額上的汗細密,臉色蒼白,想必是痛得緊,咬著牙強忍著道:“沒、沒事……是我跳得不夠好……”
靈月帶了哭腔:“夫人,你到底傷到哪兒了呀!”
“腳……崴腳了……”
葉宋撈起南樞的腳撩開裙襬一看,果真紅腫了一片,當即皺了皺眉吩咐靈月:“快去叫人來。”靈月顯然對葉宋和沛青不太放心很是猶豫,葉宋冷喝一聲:“還不快去!”
靈月站起來,顧不得禮儀尊卑,道:“要是夫人有個三長兩短,王妃是脫不了干係的!”說罷轉身快跑著去叫人了。
沛青也隱隱擔憂,心裡七上八下的。當然她是為葉宋擔憂,看這南氏的扭傷,這下是玩大發了。要是被王爺知道……沛青不敢往下想。
可看葉宋的模樣,全然一副為南樞擔驚受怕的誠懇表情,她還柔聲安慰道:“妹妹忍一忍,很快就來人了。”她把南樞半抱半扶地放在長凳上躺著。
☆、第17章:蘇賤人發怒了
沛青把葉宋扯到一邊,細聲憤慨道:“南氏本來是舞姬,怎會跳不好舞,小姐彈琴那麼慢她也跌倒,分明就是故意的!小姐,怎麼辦,王爺不會善罷甘休的。”
“該來的始終要來,該躲的躲不掉。”葉宋淡定道。
沛青跺了兩腳:“奴婢就說吧,小姐不該彈琴,準出事!”
葉宋雲淡風輕道:“幸好只是崴腳,要是落水或者摔斷了腿,你我要是走了沒親眼所見,她在蘇賤人面前說什麼就是什麼,豈不更加冤枉?”
沛青愣了,看見葉宋到南樞身邊繼續噓寒問暖,驀地反應過來。也對,縮頭是一刀伸頭也是一刀,誰知道要是葉宋拒絕彈琴她又會耍出什麼樣的花招。
很快靈月就帶著人來了。這來的人不是別人,恰好是剛回王府的蘇宸。蘇宸臉色陰沉,看見長凳上躺著的南樞,如一道疾風一般掃過來,將南樞攬進懷中。南樞依偎在他胸前,忍不住掉了眼淚,蘇宸手指拭過她的淚痕,哄著道:“樞兒不怕,我來了。”他草草看了一眼南樞的腳踝,便把她打橫抱起。
走過葉宋身邊時,蘇宸冷冰冰地睥睨著她,聲音中含著不可忽視的怒氣,道:“葉宋,你一天四肢健全能走能跑你就一天不會閒著是嗎,樞兒一有事哪裡都有你!本王告訴你,若是樞兒不能再跳舞,就用你的雙腿來償還,本王叫你一輩子也不能行走。”
葉宋半低著頭,唇邊只一抹比他還涼薄的淡笑,道:“知道了。”蘇宸看得越發惱火,很想讓她嚐嚐生不如死的滋味,看看她瀕臨死亡時還能不能這樣無謂地笑!
南樞抓著蘇宸的錦袖,楚楚可憐地解釋:“王爺,不關姐姐的事,是我讓姐姐撫琴然後我跳舞,沒想到……”她含淚看了一眼桌上的琴,“我跳舞跳得不好,鳳尾琴也不聽姐姐使喚,壞了。”
“沒事”,蘇宸溫柔地道,“琴壞了可以再造,樞兒身子要緊。”說著懷抱佳人便火速離去。
身後靈月趕緊抱了琴跟上,還不忘對葉宋道:“王妃可能有所不知,這鳳尾琴乃是王爺跟夫人的定情之物,十足珍貴,整個上京也找不出第二把這樣的好琴。”
靈月走出很久了,葉宋才若有所思道:“是麼,我對琴沒什麼研究,南夫人居然也捨得,真是下足了血本。”
沛青不知該如何是好了,問:“小姐……現在我們該怎麼辦啊?”
“還能怎麼辦,”葉宋反問,“南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