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第 20 章(第2/4 頁)
一點的修頎身姿,面板輪廓有著透明的暖色,忽略掉我的心情,可以稱為像畫一樣賞心悅目的場景。
高中的我或許會被吸引,現在的我,蒼白地跟他並肩走在街道上,勉強地扯出笑容對話的我,只覺得像靈魂都被抽取了一樣,只剩下機械回應的空洞。
這段時間,丈夫去國外出差了,因為自從那天午後我的狀態就不太對勁,他也就沒有跟我商議關於更換工作的事情。
客人幾乎是自作主張地聘請他回去學校裡教書,晚餐談到這件事的時候,我沒有什麼拒絕的反應……那個時候客人正給我的社交媒體發資訊,問我明天見面的時候想不想吃壽喜燒。
明明是浪漫的就餐氛圍,我卻大腦宕機般看著訊息介面,手指顫抖著點開不知何時加上的聯絡人對話方塊。
丈夫詢問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像處刑場懸在脖頸上的利刃,催促著我恍惚而勉強地,露出一個勉勵的苦笑。
呆了一會兒,我大概也只能夠機械地回覆“請不要這樣”,甚至還打錯了字,他卻像是逮到什麼勁來一樣發了個貓貓表情包,說我吃他的話也不錯,我只是瞥了一眼,就頭腦發暈,幾乎撐不住面上的表情,在丈夫湊近的俊美容顏和擔憂的問話下緊張得想要嘔吐。
那是一種沒有心跳後渾身緊繃的窒息感,空白的思緒也恨不得把手機泡在酒杯裡,丈夫說了什麼也完全沒有心思去思考,感覺心裡盤踞的想法都是“怎麼會這樣”之類的喃喃。
更換工作的決定就這樣潦草而單方面地過了話題。
我沒有認真聽,認真地作出反饋,以至於這份更忙的工作,當我反應過來時,卻已經讓他找到縫隙有了纏著我的機會。
……
“啊呀,七海太太。”
是的,這種背後被冰冷的酥麻感爬過的陰森,在此刻、在看到打招呼的舊鄰時也可以復刻。
她是位和藹的鄰居,非常地照顧舊病居家的我,節日的時候會送來自己烤制的餅乾,我雖然嘗不出來味道,仍然覺得溫暖。
自從我的身體愈發虛弱後,我們也很少見面了,丈夫因為工作繁忙的關係,跟她的往來更是極少,僅是記住名字的程度。
在這裡遇到她的一瞬間,我甚至產生了“或許這一秒我就會死”的茫然。
身邊的人卻若無其事地不知道避嫌一般,友好地微笑,表示見過。
……
為什麼啊。
為什麼笑。
為什麼可以這麼自然地反應?
就不能…哪怕裝作不認識一樣掠過嗎?
思緒雜亂地填滿識海。
我機械地、沒辦法地,後知後覺地扯出一個蒼白的微笑:
“你、你好,小原太太。”
得虧於我常年無血色的肌膚,在此刻也能夠掩飾面色的不自然,鄰居仍然疑惑地把目光偏向身旁,有些驚訝常人一人的我身旁有旁的異性陪伴——對方還是這樣大大方方的姿態,幫我提著購物袋的樣子如果要懷疑到什麼拘謹的桃色上都讓人覺得超出認知。
小原太太訝異:“真是難得在外頭見到您呢。”
啊。
不妙的感覺。
“請問…這位是……”
果然。
問出來了。
完蛋了吧?
完全……找不到解釋的話來。
該說什麼?
“他,他是……”
快點想回答,夢光,你得快點想才行。
我瞳孔細微地顫抖著,微張嘴唇,卻像啞了一般。
“是……”
客人忽然偏頭,淺笑著,禮貌地自我介紹出聲,瞬間嚇得我一身冷汗:“呀,你好,初次見面,我是七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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