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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怎麼回事?」實習老師來回看著新田與西脅。
「這小子是從美國回來的喲!英文說得呱呱叫。」
原本滿臉通紅的實習老師,霎時臉色轉白,同時吊起了眼珠子。
「說啦,到底怎樣?你認為美國人聽得懂剛才的英文嗎?」西脅追問新田。
新田轉頭看了一下後方,指導老師似乎全部看在眼裡,但依然默不作聲。
新田嘆了一口氣暗忖:西脅,你做得太超過了啦。可是又不能在這裡辜負朋友的期待。實習老師幾個星期就走了,但高中生活還要持續下去。
「哦,我覺得聽不太懂吧。」新田說:「而且會話上不會說這種老派的英文。」
「發音呢?」西脅繼續逼問,打算徹底幹到底。
「叫我說啊?」
新田沒有開玩笑的意思,但這句話卻引來同學們鬨堂大笑。
「新田,你也來念念看吧。」西脅說。
「叫我念?為甚麼?」
「有甚麼關係,念幾句就好。我想聽聽兩者的不同。」
周遭的同學也開始鼓譟,紛紛叫新田趕快念。如果在這裡頑固拒絕,一定會被同學奚落說是沒意思的傢伙。
迫於無奈,新田就坐著唸了前面兩行左右。
西脅聽完立刻吹口哨。「果然,地道的就是不一樣啊。」
此話一出,同學們也跟著響起如雷掌聲。
新田看向實習老師。娃娃臉感覺全身都飆出了油汗,猶如池塘裡的鯉魚,嘴巴一張一合的。
新田的記憶到此為止。後來變成怎麼樣?那個實習老師又怎麼了?完全記不得了。指導老師好像有插嘴干涉,但也有可能是記錯了。雖然現在和西脅也有來往,但從沒談過這件事。因果如果要回顧高中時代的往事,比這個有趣的多的是。
新田把這件事告訴山岸尚美。她興致盎然地側耳傾聽。
「那時候的實習老師就是慄原健治。」新田說。
山岸尚美一臉傻眼地回看新田。
「原來新田先生也有那種時期啊。那種像小孩惡作劇的時期。」
「那可不是我帶頭做的喔。在朋友面前,我總不能退縮吧。這妳應該也懂吧?不可以只有自己一個人當乖寶寶。」
「可是受到這樣羞辱,實習老師一定很受傷吧。說不定有人會無法再重新站起來。也有可能會一輩子忘不了那些學生,會恨他們一輩子吧。」
新田知道她想說甚麼,故意踉蹌退了一步。
「等一下。妳的意思是,慄原健治找我麻煩是在報當時的仇?開甚麼玩笑。那是朋友設計的,我是逼不得已才做的。」
「或許是如此,可是慄原先生怎麼想的就不知道了。說不定他認為你和朋友兩人連手要給他難看。」
「開甚麼玩笑。」新田又說了一次,開始抖起腳來。因為配合朋友的惡搞,結果被當成壞人?不過既然原因水落石出,也就沒必要再瞎操心了。
「總之,他不知道我是刑警就可以安心了。我不會再讓這傢伙為所欲為。」
「你打算怎麼做?」
「我不會對他怎樣,只是要叫他停止做這種事。」
就在此時,新田的手機又傳出來電鈴聲。是慄原打來的。跟剛才一樣響了三聲就結束通話了。
「剛剛好。」新田拿起桌上的室內電話。
正當他要按下號碼時,山岸尚美的手卻從上面蓋住電話。
「妳這是幹嘛?」
「難道你想跟慄原先生說,你想起他當實習老師的事?」
「當然。如果他要報仇的話,我要叫他光明正大地來。用這種手段太卑劣了。」
山岸尚美目光凌厲地搖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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