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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畜生!”張無忌問:“你不是被文千松抓走了嗎?誰救了你?”
趙清君撲到他懷裡哭道:“文千松那個小畜生!他、他用下三濫的手段把我迷倒,將我帶到他房間去!他、他房間裡居然有密室!我們居然都不知道他何時修的!那個畜生剛要將我抱進密室,那個神仙姐姐就飄了進來,救下了我。”張無忌喜道:“是她救了你嗎?那她現在人呢?”趙清君道:“那個姐姐救了我就走啦,現在不知道哪兒去了。我後來找到厲叔叔,才知道文修石父子倆造反了,我爹爹和你又不見了,我猜想爹爹肯定帶你躲到地牢裡去了,於是就來瞧瞧,想不到……想不到……”她又是黯然淚下。
張無忌柔聲道:“清妹,過激傷身。”趙清君點點頭,對著趙毅涵磕了三個響頭,說:“爹爹,我定會為您報仇雪恨!”張無忌問:“那我們現在怎麼辦?”趙清君道:“河南這邊多是文修石的人馬,我們找到厲叔叔就立刻回總教,佔得主動權,到時再有十個文修石也不是我們的對手!”張無忌點點頭,背上趙毅涵的屍首,兩人悄然出了密道,消失在山間的小路中。
兩個月後,大勝關。
這幾日裡,陸冠英夫婦的陸家莊好不熱鬧,人聲鼎沸,紅燭高照,原來是郭靖大俠和黃蓉女俠要在這裡舉行英雄宴,各路英雄齊聚,自然是鬧哄哄一片了。
英雄宴正日前夕,人來人往,車如流水馬如龍,舉耳便是“久仰久仰”“不敢不敢”一類的虛與委蛇。
一個十八九歲的俊朗少年,一雙眼睛尤其狡黠明亮,帶著張揚不羈的自信,即使身著褐衣粗布衣裳也顯得格外悠閒自得。他嘴裡叼著一根枯草,躺在陸家莊門外冰雪初融的的草地上曬太陽,好像渾然不怕衣裳溼透似的。
“哎呦你聽說了嗎?明教教主也要來參加宴會呢!”
“什麼什麼?就是那個一個多月前,獨自戰敗明教光明左使、四大護教法王、五行旗各首領、年未及冠的明教第三十任教主?!”
“是啊,聽說那一戰可厲害了,不僅震驚明教上下,連中原武林都不可置信……”
那少年摳了摳耳朵:在這裡好幾天,最不少的就是這種武林軼事、小道訊息、江湖機密,能不能來點新鮮的呀?他翻了個身,衝路邊那兩個人喊道:“喂,說話到別處去,我要在這兒睡覺呢!”那兩人其中一個急了,見那少年臉上髒兮兮的,說:“我說你這孩子誰家的呀?!幹嘛在這兒睡覺?也不怕髒了人家的地兒!”那少年“呸”地一下將枯草吐了出來,叫道:“郭靖是我伯父,黃蓉是我伯母,我睡這兒怎麼著了!?”
那兩人一聽他來頭這麼大,雖說不是很相信,但是英雄宴上能人輩出,說不定這是真的呢?於是說了句“得罪了”,急忙走了。
那少年哼道:“狗眼看人低!你以為我好稀罕郭靖和黃蓉嗎?”天底下無人不以識得郭靖黃蓉為榮,但對他們頗多埋怨不滿的也就只有他一個,那就是郭靖結義兄弟楊康的兒子——楊過!
久別重逢
將近午時,初春的陽光一片明媚,草長鶯飛的季節,正所謂亂花漸欲迷人眼,淺草才能沒馬蹄,楊過躺在草地上,看白雲悠悠,藍天廣闊,橫看,側看,正看,每個角度都似不同,玩得不亦樂乎。正試著倒立身子倒看,便看到那邊道上策馬而來的四個人。
策馬走在前面的少年身穿上好的湖藍色長袍,腰繫白色腰帶,腳蹬厚底軟靴,全身沒有什麼環佩飾物,清爽乾淨的劉海,明亮澄澈的眼睛,正跟他身邊一個十七八歲的綠衣少女低聲談笑。那少女嬌妍美麗,一笑生花。兩人形如璧人,端的是一幅賞心悅目的圖畫,以至於旁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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