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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武功卻是平平,沒到五招就被張無忌掐住了脖子。其他襲擊者頓時止住腳步,遲疑地看著自己的領頭人。
張無忌看了看自己擒住的人,驚訝地說:“我認得你,你是烈火旗旗主的兒子——戴澤!”那人大吃一驚,面有愧色,“撲通”一下跪下說:“教主贖罪!”張無忌沒想到他認錯如此之快,正想問他怎麼回事時,戴澤一抬手,背後有人叫道:“小心!”張無忌陡然驚覺,臉一偏,幾枚暗器幾乎是擦著臉頰飛了過去!而他面前的戴澤卻突然雙目暴突,口角流血,倒地而死。
“無忌哥哥你沒事吧?!”張無忌還沒定下神來,就已經被人抓住,上上下下地檢查了一遍。
“清……清妹?!”張無忌驚愕地看著眼前這個三十多歲的黑衣女子,記憶中,這個少女總是一襲紅衣,嬌豔欲滴得像清晨最初綻放的花朵,而現在,銀絲隱現,膚色不再明亮,眼角也已出現皺紋。
趙清君對上張無忌的目光,兩人都在對方的眼裡看到了震驚、喜悅和迷茫……十六年的時光,什麼東西改變了?什麼東西沒有改變?年年歲歲花相似,歲歲年年人不同,此時此刻,站在彼此面前的,竟是最熟悉的陌生人。
“喂,你們就不要呆站著了!人都跑了!”李成勳一聲大喝,把兩人都驚醒了,抬眼向四周望去,剛才的襲擊者已經跑得無影無蹤了。
張無忌看到李成勳時有些奇怪,問趙清君:“你們怎麼……”趙清君道:“這個說來話長,我們這裡附近有一個據點,到了那兒再說吧。”張無忌點點頭:“好。”
明教近年式微,蒙古軍屢屢圍剿,加上內部鬥爭,據點都轉移得極其隱秘,而少室山下的據點居然就在一家勾欄院下面!
在地下室裡,張無忌見到了久違的玄武和青龍。明教的重要人物中,厲矢簫、朱雀殉職,光明左使仍然空缺,白虎和烈火旗叛教,厚土旗和洪水旗立場不定,護教的只剩下巨木旗和銳金旗了。
談起往事,大家都唏噓不已,光是簡述這些年來發生的種種就已經耗費了不少時間。
等到張無忌大致瞭解了明教現狀後,趙清君道:“光明頂現在已被烈火旗佔據,但我們剛收到訊息,蒙古軍又要進襲光明頂了。烈火旗雖然對我們不仁,但我們卻不可不義。”玄武點點頭說:“而且,光明頂是明教聖地,神聖而不可侵犯!”青龍對張無忌道:“教主,你回來就好了,明教有了你,肯定能重新振作!我們先跟烈火旗談判,要他們認錯歸教!”
張無忌只覺肩上的擔子沉甸甸的,說:“青龍大哥你客氣了。小子無能,只怕……只怕難當大任。”青龍道:“教主你神功蓋世,仁厚俠義,只要振臂一呼,我們明教上下哪個還敢不團結?哪個還敢鬧分裂?”張無忌嘆了口氣說:“黃蓉黃女俠說仁厚不足以擔大任,而我的武功現在也沒有完全恢復,振興明教我真是心有餘而力不足。只盼日後能再選教主,我尋個清靜去處,再也不理塵世俗務。”
眾人一怔,玄武問:“教主,難道你就想撇下我們了嗎?”張無忌道:“我不是這個意思,現在明教舉步維艱,大家應該並肩作戰,共抗難關,我張無忌豈有臨陣脫逃之意?我是說等日後,適當的時機,我自是不能再當這個教主,免得拖累明教大業。”
眾人默默不語,因為他們也知道,張無忌的性格實在是不適合當教主的,只是當初張無忌技壓群雄,眾人無不震驚,加上厲矢簫和趙清君的提倡,為了大局,自是擁張無忌為教主,縱有不服,也無可奈何。現在張無忌說想要退位,那從現在開始另外考慮人選也不是不可以。
趙清君清了清嗓子說:“這件事以後再說吧。我們休整一晚,明早便赴光明頂。”“好!”
話分兩頭,楊過回到嘉興,已是十月盡頭,歲寒日短,霜寒露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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