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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大師傅還要好很多很多,哥要是去開飯店,絕對能賺大錢!”
方鴻傲然道:“丫頭,並不是每一個人值得你哥親自下廚的。”
聶玉芳心微微一顫,忍不住有些受寵若驚道:“那你為什麼肯為我下廚?”
“為什麼?”方鴻撇撇嘴:“被逼的唄。”
聶玉把筷子一拍,大聲道:“既然這麼委屈你,那以後我做飯給你吃好了!”
方鴻趕緊雙手合十,額頭幾乎貼著桌面:“聶大小姐息怒,我錯了,你大人有大量饒我一命吧。”
張柔忍不住笑了,笑得很天真:“沒這麼誇張吧?”
吃完飯,張柔收拾碗筷,聶玉又攔住她:“丫頭,這活是玉姐乾的。”
這回張柔堅持要幹,怎麼感覺這兩位一點沒把我當夥計,反倒象是當祖宗供著了?
方鴻大咧咧道:“丫頭你就讓她幹吧,她在這白吃白住,總得要做點貢獻。”
聶玉一抹布甩過來:“喂!你說誰白吃白住?”
張柔不好意思地低下頭:“我才是在這白吃白住呢……”
“你是我妹妹,哥疼你是應該的。”方鴻撫著小丫頭的頭髮道。
張柔眼圈瞬間紅了,哽咽道:“你們對我太好了!”
“你們在家待著,我出去一下。”方鴻道。
“這麼晚你上那去?”聶玉問。
“買藥。”方鴻說完出門。
過了半小時,方鴻提著好一大袋的藥材回來,嘴裡還嘀咕著:“現在的藥材質量真是差,看來要想辦法自已種才行……”
那一大袋藥材是分成十小份的,方鴻拿出其中一份吩咐聶玉:“你把藥材拿去熬了,三碗水熬成一碗水,小心看火,別熬糊了啊。”
聶玉沒有多言,把藥拿進廚房。
與私下的刁蠻任性不同,在外人面前聶大小姐還是給足方鴻面子的。
“丫頭,過來,坐這。”方鴻指指自已“寶座”旁邊的一把凳子,張柔坐下,問道:“哥,有什麼事嗎?”
“丫頭,把手給我看看。”方鴻道。
張柔一怔,卻是下意識地把手藏在身後。
“把手給我。”方鴻的聲音溫柔又帶著兄長的權威。
小丫頭這才遲遲疑疑地伸出一雙小手。
這雙小手十個指頭紅通通的,腫得象一根根小胡蘿蔔,有些地方還裂開了,帶著半乾的血跡。
無疑,這是在大排檔長時間接觸冷水和洗潔精的結果。
方鴻的心也彷彿裂開了似的,鼻子都有點發酸。
不知有幾百年了,他第一次有想哭的衝動,居然是為了眼前這個小丫頭的那一手凍瘡。
沒半點矯情,就是想哭。
“丫頭受苦了。”
“哥,沒事的,等天氣暖和自然就會好的。”張柔笑得倒是很陽光,確實這點小凍瘡對受盡磨難的她來說真沒什麼大不了的。
方鴻沒說話,拿起小丫頭一隻手,輕輕地揉著她紅腫的指頭。
“哥,你幹什麼?”
“幫你治凍瘡。”
張柔的手指不止紅腫,還很粗糙,有著樹皮的觸感,這是苦難洗禮的痕跡。
方鴻的手指看上去很纖細,但張柔卻覺得很柔軟,沒有骨頭似的,而且異常地熾熱,方鴻每揉一下,這種熱力便會直達到她的皮肉,甚至骨髓裡。
方鴻揉的手法也是有些特別,但具體特別在那裡張柔也說不上來,只是覺得有種奇妙的韻律,很容易讓人沉迷其中,時間不知不覺地就流走了。
揉了一會,張柔覺得手指很癢,奇癢,忍不住想撓,方鴻卻制止她:“別撓,我現在為你活血化淤,癢是正常的,只要把毛細血管揉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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