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部分(第3/5 頁)
時染上去的。最是要人命的是……妙真胸前掛著一個牌子……長樂殿掌殿的令牌,就被她這樣鑽個孔,穿個繩子,光天化日之下給掛在胸前,招搖撞騙起來。見妙真這架勢,再看胸前壓人身份的令牌,還有妙真才說的話,這分明就是要……逞強鬥狠,騙吃騙喝。
定支離不語,他聽出有個人來了,應是個女子,再聞及石榴與脂粉味,就定是個女子不錯了,只是是何女子呢。
顏鬥彩腦子轉的快,趕緊起身相迎,“妙真掌殿大人駕到,有失遠迎。如若不嫌棄,來吃杯酒,解解乏。”
還是顏鬥彩會討人喜歡,自從上次顏鬥彩叫妙真前輩時,妙真就對他很有好感,“你怎麼不叫我前輩了?我還是很喜歡你的。你若是再叫我一聲前輩……我就將石榴分你一個。”
這可真叫人汗顏啊,妙真怎麼說也有百年修行了,這種老臉的話,她也說得臉不紅心不跳的,很是理所當然。
慧質如顏鬥彩也覺得一下子接不下嘴,很不好意思,拿手遮著眼,側著頭,揣摩了許久,才道:“這……多謝妙真大人抬愛。至於……前輩一說嘛……到底是君臣有別。還是以禮法為重。”
妙真想不明白,許是別人是儒家出生,注重禮法吧。在酒具旁邊找了個位置,就一屁股坐下來了,拿起酒瓶直往嘴裡灌,半瓶酒下肚,覺得爽快了,才擺手放下酒瓶,一抹嘴,“這才叫盡興嘛!”
定支離聽聞妙真這作態,看來是要在著一喝到底了,長嘆了一口氣。
妙真甚少讀儒家經典,便覺得好奇,對顏鬥彩問道:“何為儒?”
顏鬥彩給三人添酒,反做一問,“那妙真大人認為,何為道呢?”
“無名為道。無名天地之始,有名萬物之母。吾不知其名,字之曰道。道長無名,無名之樸,夫亦將無語,不欲以靜,天下將自定。”
“既然如此,那儒就是‘正名’了,正上下服位之名。人性善,禮樂仁義。”
妙真乾脆偷懶,把整個身子都躺了下來,側臥喝酒,她不太理解顏鬥彩所說之話,“老子云,‘津津於禮樂而倡仁義,則違人之本性遠矣。’,這就是所謂,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
顏鬥彩一笑,“這就是道家與儒家的不同了。”
“那你為何要棄道從儒呢?”
顏鬥彩望著妙真,“我認為道是虛無的,修仙是縹緲的。在人世,盡人事。”
妙真一揮手,“也是啦。”到底要說,這儒君顏鬥彩是看得開的人,還是看不開的人呢?
妙真轉而看見了一直沒說話的定支離,想起剛才他還對自己嘆氣來著,於是報復一番,惡下圈套,故意尖著嗓子問道:“聽聞一曲斷殤定支離,不是天生的盲人。是為了學樂,用艾草把自己燻瞎的?”
定支離不變常態,喝了一口酒,答道:“確實如此。”
眼見定支離走進了妙真圈套,妙真接而又問道:“我又聽聞,有個叫師曠的樂師,也是為了學樂把自己的眼睛燻瞎了。我還聽聞,他曾在晉平公面前,彈奏過一曲皇帝與神仙合奏的曲子,叫做清角。彈奏時,風雲變化,天降異色。至此後,晉平公癱瘓在床,晉國赤地三年。”妙真臉上舉手作態,十足的昏庸君王相。
“確有其事。”
妙真來神,“那……不知支離能給妙真也彈一曲清角嗎?”
聽聞清角一曲,甚悲哀,要是德行不夠的人,聽後就會天降災禍,顏鬥彩連忙出聲,阻止,“妙真大人,我們還是聽些別的曲子吧。”
“咦?子不語怪力亂神。”妙真反回一句。
可惜定支離一語就破了妙真的不安好心,“我不會彈奏清角,妙真大人真有雅興。支離不妨彈一曲曲意相通的清徵。”
妙真也是疏放,頭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