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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起身卻被秦蒅一把摜在懷裡,問道:&ldo;想吐?&rdo;
程寧捂了嘴點頭,那溫柔的聲音說:&ldo;沒事,想吐就吐,吐我身上也沒關係,不過,&rdo;他話鋒一轉緊接著說:&ldo;你看這地毯多乾淨,弄髒可不好,不如你舔乾淨,吐哪兒你就給我舔哪兒,趴在地上一點一點的舔,直到乾淨了為止,我最討厭髒貓了。&rdo;
程寧覺得秦蒅是魔鬼,現在再看他,已不見了初時的俊美,滿臉的邪氣很是猙獰,她知道,只要是他說的出口,一定做的到。這裡沒有人能阻止他的放肆與罪行,大家都是待宰的的羔羊和看戲的路人。
程寧咬著一口米色的細牙看他,一種看進他靈魂深處的深刻。秦蒅對上那樣的眼睛,心裡一陣無來由的煩躁,不喜歡這樣純粹的倔強。他蹙著眉將她摜在懷裡,伸出手來摸她發,柔軟無比絲絲順滑。忽的他抓起那頭髮猛然向後扯,程寧&ldo;啊!&rdo;的一張口,洶湧的酒液混著滾燙的胃酸爭先恐後的往上湧,程寧立刻咬緊了牙使勁的往下嚥,那濃酸被堵在食管中不上不下,讓程寧整個胸腔都灼燒起來,疼的她渾身顫慄,眼淚滾滾而落。
可還沒緩過來,秦蒅又開始扯她頭髮,比之前更用力,纖細的脖頸長而優美,此時竟帶著被欺凌的美艷,引吭而泣,頭髮被扯著如一張拉圓的弓,這次程寧叫的更大聲,那洶湧而出的酸液急於找出破口,帶著勢不可擋的滾燙,似乎冰涼的淚也不能讓它微涼一下,可她帶了狠意咬牙切齒的將它賭在喉嚨裡,鼻腔裡似乎都還漫著灼燒的痛感,強酸更是腐蝕著嬌嫩的食管和喉嚨,頭皮更是一陣麻一陣疼。如果現在連頭皮被扯下來,她一點都不覺得奇怪。
☆、第六章
其實程寧自己都沒發覺,她倔強的很,自己跟自己較勁,特別是在這樣不甘和屈辱的環境中。又譬如在監獄裡,臨死前她有多不甘,多少的狠勁和不平的怒氣,是這份不甘的倔強讓她得以重生,她認死理,她還要回去,使自己平反。
程寧死死閉著嘴,既不說話也不看別人,只是艱難的吞嚥,脖子因為某禽獸的手還在後仰,達到了極限的程度。那纖細的脖子緊繃著,秦蒅再扯,程寧偏了下頭就不再有其他動作了,秦蒅這邊還沒停手,陳成辰和午岱山這邊已經見怪不怪了,摟著自己的女伴一邊胡鬧一邊聊天。
程寧沒有了吐意,秦蒅便覺出了無趣。於是放了手,程寧身子就著沙發往後退了一步,然後悄無聲息的去了洗手間。洗手池裡放了水,她趴在池子旁,明明之前想吐的慾望擋都擋不住,可如今卻吐不出一點來,吐意還在,深刻的忽略不掉,食管和喉部都燒得疼,她捶著盥洗臺嘶叫著:&ldo;吐出來,快點吐出來。&rdo;
等程寧再去貴賓間時,人已經散了,她靠在門上好一會兒,感覺有些脫力,撐著去了化妝間,喬姐正在和幾個小姐閒聊,抱怨今天客人難纏的,站在一旁像撒嬌。她穿過眾多女孩走到她面前:&ldo;喬姐,我明天能不能請一天的假?&rdo;
&ldo;嗯。&rdo;喬姐沒有回頭看,擺手說:&ldo;你今天賺的夠多的,明天就好好休息。&rdo;
她出會所,叫了計程車。今天太累了,滿身的疲憊,乘公交都沒力氣。坐在車上一隻手放在胸前,那裡隱隱作痛,不能降息。回了屋子她給自己煮粥,白色的米粥煮的軟爛,一副暖烘烘甜香的模樣,可她沒有胃口,攪拌了很長時間才塞了一勺進去,剛吞嚥進眼淚就落了下來,明明沒有想哭的理由,她使勁的吞嚥著粥,淚順著眼角傾瀉而出。
吃完了她就睡,一覺睡到第二天十點多,醒來的時候食管還是不舒服,說不上疼還是難受,她順了順自己的胸口,簡單收拾後去了醫院。去的時候桂枝正躺在床上看午間的言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