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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寧靈也不插手這事,正巧她也想看看吟南究竟用得不用得。
她先前總隱約覺得吟南是穆淮特意放在她身邊的人,只是拿不準是監視她還是有什麼旁的打算。
若吟南只是向穆淮匯報她每日的動向,那她倒也並不大排斥。
相反,她甚至可以借吟南之口,向穆淮提一些不好明說的要求。
日子一晃又到了十五。
穆淮戲做得足,先在毓秀宮陪唐才人用了晚膳,這才姍姍來遲。
穆淮進門時,姜寧靈正帶著若竹與吟南將下午時內務府送來的鮮花修了枝葉養在瓶裡,見穆淮面色有些不大好,便打趣道:「陛下可是又沒在唐才人那兒吃好?」
這段時日穆淮常來永安宮,比起剛入宮時,姜寧靈已同他熟稔了不少,有時也敢拿他打趣兒了,就如眼下這般。
穆淮掀袍在桌邊坐下,看著姜寧靈將嬌艷的花兒一枝一枝放入瓶中,姿態隨意道:「朕哪回從那兒回來是好好用過飯的?」
語氣間帶著再自然不過的親暱。
姜寧靈將最後一枝花兒放入瓶中,站起身來朝穆淮嫣然一笑:「小廚房早已備好了陛下喜歡的吃食,臣妾現在就讓她們端上來。」
方才穆淮進來時,一旁的若竹與吟南已經極有眼力見兒地帶著屋內的宮人退了出去,姜寧靈提著裙擺,就要往屋外走去,去喚人將早已為穆淮備好的飯菜送進來。
卻不想在走過穆淮身前時,被他展臂扣住了月要,直接拉入了懷裡。
姜寧靈沒料到他這一動作,腳下不穩,直直往前一撲,撲在了穆淮胸膛之上。
這架勢,與其說是穆淮攬她入懷,但不如說更像是姜寧靈回身一撲,將穆淮撲倒倚在了桌上。
姜寧靈面色不由得一紅,撐著手想要起身來,穆淮卻攬著她的月要肢,力道不輕不重地按了按。
雖未讓她覺得被桎梏著難受,卻也不能從他懷中掙脫出來。
姜寧靈早已將穆淮的性子摸了個七七八八,知曉這會兒定是起不來的,索性不白費力氣,乖乖往穆淮懷裡一趴,不動了。
穆淮扣著她不堪一握的纖細腰身,過了好一會兒才開口道:「喜歡弄這些花花草草?」
這話問得有些突然,姜寧靈頓了一頓才明白過來他是瞧見她方才擺弄內務府送來的那些花才這般問,便道:「倒也說不上喜歡,臣妾正巧今日得閒,見內務府送來這些,便帶著若竹吟南她們一道打發時間。」
穆淮淡淡「嗯」了一聲,沒再接話。
一時間,兩人都未再說話。
姜寧靈伏在穆淮懷裡,瞧不見他神情,不過此刻耳邊清晰地傳來他沉穩有力地心跳,教她無端凝了心神,不想打破這份安靜。
而穆淮擁著懷中嬌嬌軟軟的一團,只覺方才多有煩躁的心此刻也漸漸平復下來。
方才他在唐才人那裡時,屋裡那股香氣燻得他腦仁兒疼不說,唐才人還要裝腔作勢地顯擺她的才氣,教人好不耐煩。
那唐才人眼中明明帶著貪婪的谷欠望,卻還要端著神色,做出一副不將他那些賞賜放在心上、不被金銀濁物所牽絆的高畫質模樣,端著架子為他撫琴。
他差點兒沒被噁心得直接拂袖而去了。
好容易聽完那勉強還能入耳的樂曲,又要同唐才人一道用膳,只是屋中有那股子香氣在,他哪有什麼胃口?
同那唐才人惺惺作態了一個時辰,倒讓穆淮覺得這比批一下午的摺子還要累人。
於是在離開毓秀宮時,他的面色算不得好看。
穆淮也沒刻意去掩神色,果然就聽得有宮人背過去偷偷嚼舌根,說他是不得不離開唐才人去皇后處,才心生不快。
這無疑是在推波助瀾,穆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