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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rdo;電話那頭，宋婉瑩笑了笑，&ldo;沒什麼事情不可以給你打電話?&rdo;

&ldo;可以啊。&rdo;

沉默了一會，宋婉瑩說：&ldo;我想起從前了。&rdo;

姜曉誠嘆了口氣，&ldo;婉瑩。&rdo;

電話那頭的人痴痴地笑起來，&ldo;你很久沒這樣叫我了。&rdo;

姜曉誠皺起眉頭，他開啟沙發旁的落地燈，從玄關處的櫃子裡拿出一盒未拆封的煙。

&ldo;你可不可以再這樣叫我一聲……&rdo;

姜曉誠頓了頓，對著電話，無奈地嘆息了一聲。

宋婉瑩的聲音像是帶著哭腔，&ldo;阿誠……&rdo;

姜曉誠走到廚房開啟燃氣罩，把煙點燃。他吸了一小口煙，嘆息般地說，&ldo;你喝醉了。&rdo;

&ldo;我……我是醉了，只有喝醉了我才能給你打電話。&rdo;

&ldo;你不用這樣。&rdo;姜曉誠又吸了一大口煙，被嗆到了，咳嗽了幾聲。

&ldo;你怎麼了?&rdo;

&ldo;沒事，被煙嗆到了。&rdo;

那頭的人的嗓音提高了些，&ldo;你不是戒菸好久了?&rdo;

&ldo;想抽了。&rdo;姜曉誠再次吸了一口煙。

宋婉瑩的聲音像是清醒了些，&ldo;對不起……&rdo;

姜曉誠回到客廳坐下，&ldo;不用跟我道歉。&rdo;

夜幕下，月色籠罩著別墅院子，一個女人靜靜地靠在合歡樹下坐著。

宋婉瑩自嘲地笑了笑，&ldo;從前多好。&rdo;

&ldo;都過去了。&rdo;電話那頭的男人的聲音在她聽來是這樣的冷漠。

宋婉瑩攥緊了地上的雜草，&ldo;我過不去……阿誠。&rdo;

&ldo;婉瑩，你真的……不用這樣。&rdo;

&ldo;你記不記得中學的時候，門口有有混混訛我錢，你走過來直接給了他一拳。&rdo;宋婉瑩低著頭笑了笑。

電話那頭的人也笑了笑，&ldo;然後被他打得鼻青臉腫的。&rdo;

&ldo;阿姨問你，你說是和同學打架了，還被教育了一頓。那時候你才十三歲，你從小就聰明，明明比我小一歲半，還跟我讀一個年級。&rdo;

&ldo;都是小時候的事情了。&rdo;

宋婉瑩覺得這句話聽起來是那麼刺耳。她撿起一朵合歡花捧在手心裡，月光下，這花紅得像鴿子血。她說，&ldo;你記不記得……&rdo;

姜曉誠打斷她，&ldo;婉瑩，不用再說了。&rdo;

電話那頭隱隱有些抽泣聲，&ldo;阿誠……&rdo;

一個女人從房間裡走出來，帶著睡意說：&ldo;你在幹什麼呢……&rdo;

姜曉誠把電話拿遠了些，&ldo;家裡的電話。&rdo;

女人揉了揉眼睛，&ldo;家裡怎麼了?&rdo;

姜曉誠輕聲對她說，&ldo;沒事，你繼續睡吧，我打完電話就過來。乖。&rdo;

女人轉身回了房間